我們,怎麼能獨自離開?”
景文眉頭緊皺,眼中滿是不屑,冷哼一聲。
班長卻不依不饒,轉頭看向身後逐漸聚攏過來的同學們,大聲煽動道:“同學們,方老魔這麼絕情,不顧同窗之誼,我們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他有能力殺喪屍,就有責任保護我們大家!”
原本有些畏懼景文的眾人,在班長的煽動下,開始交頭接耳,眼神中也多了一些對景文的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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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見眾人的情緒被調動起來,更加得意,繼續對景文喊道:“你看看大家,都指望著你能幫一把,你難道要見死不救嗎?你的良心能安嗎?”
景文依舊沉默,只是眼神愈發冰冷。
對於這種道德綁架,他內心毫無波動,根本不在意。在這末世之中,生存法則殘酷而直接,軟弱與依賴只會成為死亡的催化劑。
他很清楚,留著這些妄圖以道德之名脅迫他的人,日後必然會成為隱患。
景文的沉默並非屈服,而是在等待時機,給這些人一個深刻且血腥的教訓。
班長卻不退縮,反而更加激進:“大家別怕,我們這麼多人,他方老魔再厲害也不能不顧及我們的訴求。我們一起要求他帶我們走,保護我們!”
這時,人群中也有幾個聲音附和起來:
“就是,方老魔你不能這麼自私!”
“你有能力就該幫幫大家!”
“不能見死不救啊!”
“別這麼絕情,帶我們一起!”
班長看到景文默不出聲,以為景文怕了,繼續說道:“你要是就這麼走了,你的良心過得去嗎?大家都會唾棄你的!”
這時,就連之前看到景文把舍友身體踢成兩半的人,也有了一些異樣的心思。覺得景文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景文並不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眾人,眼神中的寒意愈發濃重。而眾人的指責聲卻越來越大,彷彿篤定了景文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然而,就在眾人的指責變弱,他們以為景文已經服軟之時,景文突然舉起手中的鐵棍,猛地一揮。
“砰!” 的一聲悶響,班長的頭顱如同西瓜一般爆開,鮮血和腦漿四濺。周圍的人驚恐地尖叫起來,紛紛向後退去。
景文緊接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剛才叫囂最兇的幾人,也紛紛打倒。
只見他鐵棍揮舞,風聲呼嘯,每一擊都帶著致命的力量。那幾人甚至來不及反應,就已遭受重擊。
其中一人的手臂被鐵棍砸斷,骨頭刺破皮肉,鮮血噴湧而出;
另一人的腿部遭受重擊,膝蓋扭曲變形,整個人痛苦地癱倒在地;
還有一人胸口被擊中,肋骨斷裂,口中不斷吐出鮮血。
他們倒在地上,身體已經殘缺,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場面慘不忍睹。
周圍的人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噤若寒蟬。
景文掃視著眾人,滿臉的不屑。“好了,還有誰對我不滿意?”
現場一片死寂,剛剛被班長煽動起來的情緒瞬間被恐懼所取代,沒有人敢再出聲。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恐,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這樣多好,我們的意見終於達成共識了。” 景文笑著說完,那笑容在眾人眼中卻如惡魔的獰笑。
隨後,他轉身繼續朝著樓梯口走去。
那些原本想要跟隨的人,此刻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猶豫,但最終,對生存的渴望還是戰勝了恐懼,他們咬咬牙,又緊緊地跟在了景文身後。
只是這一路上,鴉雀無聲,再沒人敢輕易出聲,唯恐觸怒景文,落得跟班長一樣的下場。
當來到一樓的大門處,景文瞧見外面的喪屍已朝宿舍門這邊挪動了些許,想必是他之前的動靜將它們吸引了過來。
景文回頭瞅了瞅身後那幾十號人,此時他們擠作一團。僅有寥寥數人到了一樓,大部分還在樓梯上窺探著局勢,更有不少仍在二樓未動。
“就你們機靈!” 景文在心裡暗自嘆氣。無論何時,總會有這種自以為聰明的人。很多時候,無所謂對錯,聰明的念頭多數時候或許能換來不錯的結局。可景文並不需要這般 “聰明” 的傢伙。
其實,食物向來都不是稀缺之物,哪怕在古代大饑荒之際,也並非真的匱乏。只是底層之人難以分到,才會被活活餓死。如今雖是末世,可要供養他們這幾十號人,簡直輕而易舉。
景文起初的確打算構建一個勢力,以便更順利地完成拯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