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方老魔的舅父古月凍土和舅母見到這個場景,頓時喜不自勝。
舅母激動地說道:“老爺,真是蒼天有眼啊,方老魔這個喪盡天良的狗東西終於要遭報應了。” 她的臉上因為興奮而泛起了紅暈。
古月凍土微微頷首,應道:“嗯,這確實是個好機會,這個訊息對我們很有利,如果我們出面再哭訴一場,說不定就能剝奪方老魔繼承遺產的資格。”
舅母之前只想看方老魔的笑話,沒想到居然還能有這種天大的實際好處,立刻問道:“我們該怎麼做?”
古月凍土沉吟片刻,緩緩說道:“訊息中不是還牽扯了古月方正和沈翠嗎?把他們兩個也加上。咱們一起去執法堂哭一場。”
舅母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地問道:“把他們加上?這能有什麼用?”
古月凍土輕哼一聲,耐心解釋道:“夫人,你想想,古月方正可是方老魔的親弟弟,被他如此欺負,我們把方正的遭遇說出來,更能突顯方老魔的無情無義。而那沈翠,一個無辜的姑娘被方老魔拆散了姻緣,這不是更能引起眾人的同情和憤怒嗎?這樣一來,執法堂的人也會更加重視我們的訴求。”
舅母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還是老爺您想得周到,那咱們趕緊準備準備。”
古月凍土擺了擺手:“莫急,咱們得先想好說辭,不能到了執法堂亂了陣腳。”
兩人開始在屋內來回踱步,思索著如何在執法堂上演一場動人的哭訴。
古月凍土停下腳步,說道:“夫人,到了執法堂,你要哭得悽慘一些,把我們這些年受的委屈統統說出來。”
舅母咬了咬牙:“老爺放心,我一定哭得讓他們心軟。”
古月凍土接著說道:“我就控訴方老魔的種種惡行,說他如何不孝順,如何欺負弟弟,如何拆散人家姑娘的好姻緣。記住,一定要聲淚俱下,讓所有人都感受到我們的痛苦和憤怒。”
舅母握緊了拳頭:“老爺,我懂了。”
隨後,古月凍土和舅母開始精心打扮起來,穿上破舊的衣服,故意把頭髮弄亂,臉上抹上一些灰塵,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可憐。
一切準備就緒,古月凍土和舅母懷著忐忑又興奮的心情朝著執法堂走去。一路上,不少人看到他們這副模樣,紛紛駐足,對著他們指指點點,低聲議論著方老魔的事情。
“瞧,這就是方老魔的舅父舅母,看樣子是要去執法堂告狀了。”
“方老魔作惡多端,這下他的舅父舅母都忍不下去了。”
“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把方老魔給懲治了。”
各種議論聲傳入古月凍土和舅母的耳中,讓他們更加堅定了要在執法堂討回公道的決心。
到了執法堂門口,舅母深吸一口氣,率先衝了進去。只見她腳步踉蹌,一下子撲倒在地,雙手不停地拍打著地面,嚎啕大哭起來:“各位家老大人啊,你們要為我們做主啊!方老魔那個沒良心的,把我們害慘了啊!” 她的哭聲淒厲而悲切,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洩出來。
古月凍土也趕緊跟著走進去,眼淚鼻涕齊流,聲淚俱下地說道:“家老大人啊,我們含辛茹苦把他養大,他卻如此對待我們,天理難容啊!”
古月凍土如果失去了方老魔雙親遺留的家產,他們的地位將一落千丈,所以這麼他也豁出這張老臉了。
就在這時,古月方正和沈翠也跟著走了進來。沈翠哭得雙眼紅腫,聲音淒厲:“家老大人,方老魔他太過分了,他毀了我的幸福啊!” 她哭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古月方正則沉默不語,緊握著拳頭,臉色鐵青,渾身散發著憤怒的氣息,只是偶爾聽到方老魔名字的時候,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湧而出。
執法堂內原本安靜的氣氛瞬間被打破,眾人被他們的哭聲吸引,紛紛圍了過來。一時間,執法堂內人頭攢動,嘈雜聲四起。
古月凍土見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哭得更加起勁,繼續哭訴道:“我的親外甥古月方正,那麼善良老實的孩子,被他哥哥欺負得不成樣子。還有那沈翠姑娘,好好的一對鴛鴦,就被方老魔給硬生生拆散了。大人啊,你們一定要嚴懲這個惡徒啊!他簡直就是個畜生,毫無親情道義可言。”
舅母在一旁哭得喘不過氣來,她雙手緊緊揪著自己的衣服,聲音沙啞地喊道:“我們的日子沒法過了啊,求大人給我們一個公道!他方老魔在家的時候,對我們時常辱罵,我們過得提心吊膽。如今他又在外面胡作非為,我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