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暗自思忖:“此次藉著醉酒之態,我含蓄地表達了對張心慈的愛慕。如此一來,應當能夠讓眾人安心,消除對我的防備和疑慮。
而且,這也能進一步撩動張心慈的內心,使她對我多幾分特別的關注。
而我那為母報仇的說辭,正好也可為日後的離開南疆做好鋪墊。屆時,他們想必也不會太過阻攔,反倒會理解我的苦衷和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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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到景文的話,又是一番安慰。
張柱說道:“景文兄弟,莫要太過悲觀,以你的本事,遲早能報此大仇。”
小蝶也說道:“公子,您一定能達成心願的。”
張心慈輕咬嘴唇,說道:“景文公子,你定要多加保重。”
景文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拱手說道:“多謝各位的寬慰,景文銘記在心。只是此仇不報,我心難安。或許有朝一日,為了追尋那仇家,我不得不離開此地,還望各位莫要怪罪。”
眾人皆道:“景文公子言重了。”
酒宴散去,眾人紛紛散去,原本熱鬧的場景逐漸冷清下來。
張柱剛要開口對張心慈說話,話到嘴邊還未吐出,就被張心慈出聲打斷:“張柱叔,景文乃是赤誠之人,他在宴上的所言所行,無不透露出真誠與坦蕩,我們萬不可再行此等小人行徑了。”
張柱聞聽,只得無奈地搖搖頭,轉身緩緩離去。其實在他的內心深處,也覺得景文看起來應該不會是那種陰險狡詐、背後傷人之人。然而,他肩負著保護張心慈的重任,一想到景文一旦背刺,所帶來的種種風險,張柱那顆剛剛有些動搖的心又不禁變得沉重起來,忍不住心生憂慮。
回到房間的張心慈,緩緩地走到窗前坐下,望著窗外的景色,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回了酒宴之上。她回想起景文在酒宴上的每一句發自肺腑的話語和那或悲傷、或堅定、或深情的神情,心中不禁如同被微風吹過的湖面,泛起了一絲細微的漣漪。
她此刻也有些迷茫,弄不清自己對景文究竟是出於同情居多,還是真的在不知不覺中萌生出了別樣的、難以言說的情愫。
而景文這邊,一回到住處,便如同被冷水澆頭一般,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他嘴角微微上揚,輕聲低語道:“謝謝你們給我提供了這個表演的舞臺。”
:()青茅山之我是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