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鈞大步朝著屋子走了過來,沒有得到左佑開門,自己就毫不客氣的推門走了進來。
因為有左佑的命令,所以李元芳倒是並未阻攔。
“你小子,美人在側啊這是!”
不過還不到月餘的接觸,左佑與白鈞之間的關係,已經變得十分融洽或者說要好,所以此時白鈞進屋之後,看到了李婉兒,隨後臉上帶著一絲意會的神情,朝著左佑說道。
這句話一說出來,李婉兒的臉上卻是飛過了兩道紅暈,轉身就朝著內室走了進去。
白鈞愣了愣,隨後笑了起來。
“你這未婚妻偽裝的手段雖然不錯,但是性情上卻是難以改變,還得加強,要是被太多人看出來她是女扮男裝,少不了又是各種事端!”
左佑撇了撇嘴,心說這事情要是等著你說我才注意到,那我們豈不是早就死翹翹了!
不過他只是心中如此想,卻是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之前那個朱雀,現在怎麼樣了,竟然就連你這種混不吝的傢伙,都那麼忌憚,若不是你將她弄走的話,怕是在戰鬥結束了之後,我和元芳就離不開那場地了!”
左佑沉吟了片刻之後,半帶疑問卻是實事求是的朝著白鈞問道。
白鈞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那個女人看起來十分嬌小玲瓏,實際上卻是北齊祖廟之中,四個最狠辣的傢伙之中,排名第一狠辣的女人!”
“都說最毒不過婦人心,這話說的也就是她了,當年為了完成一個任務,她曾經並無必要的殺了足足兩個村子的村民,只為了隱藏自己的行跡!”
聽到了白鈞的話之後,左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殺了那麼多的人,只為了隱藏蹤跡?那麼大的動靜,豈不是更容易暴露自己?”
隨後左佑,卻是微微一怔的問道。
白鈞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心悸的意味。
“那女人殺人之後,用了不知道什麼手段,竟然將人融為了一灘灘的濃水,不過半天功夫,就滲入地面,再也不見蹤影!”
左佑的心頭猛的跳了一下。
他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麼那女人竟然都能唬到白鈞這種傢伙了!
不但殺人不眨眼,更是不見血又能將人無聲無息的從世界之上抹除,不留絲毫痕跡!
這樣的一個冷血女人,怕是隻要知道她名聲的,都會忌憚二分吧!
“不過我給了那女人一些好處,她總算是不會追究這件事情,甚至不會干擾那些傢伙在我們這裡這段時間的事情了!”
白鈞眨了眨眼睛,朝著左佑笑了起來。
左佑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愣,隨後會心的大笑。
“這麼說,只要不殺太多,給大部分的北齊子弟留下一條狗命,她都不會多管嘍?”
左佑的語氣之中,閃爍著一絲危險的光芒。
白鈞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你之前得到的那個令牌,在他們這次帶來的東西里面,只能算得上是排名前五的好東西而已,他們其實還帶了幾樣不錯的東西,只不過都被他們隱藏了起來,若是你能找到的話,也算是一筆小小的財富了!”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時發出了笑聲。
兩個人在屋子裡面密謀了許久,最後卻是沒有定下來一個合理的計劃,最後只能無奈的散開。
臨走之前,白鈞站在門口看了看李元芳一眼,轉過頭朝著左佑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剛才查過了衛戍隊的記錄,根本沒有記載你這個護衛的資訊!”
“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麼手段把他給弄進來的,總而言之他的表現不錯,我倒是能夠幫你把這事情給壓下去,不過這也是最後一次了,要是再有這種事情發生的話,我可能也保不住你了!”
白鈞的話還沒有說完,左佑就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侍衛的話,正常來說我是不會繼續弄進來了,但是要是戰寵呢?”
他的笑容極其盪漾,看得白鈞的臉皮抽搐了起來。
“你連馭獸珠這種東西都有?之前為什麼不用出來,畢竟戰寵也算是你自己實力的一部分!”
“這個嘛,一是因為對面那些傢伙不是也沒有使用戰寵嘛,二也是因為我這戰寵比較調皮,一直都在後山待著,我也就懶得召回了!”
左佑不在意的朝著後面揮了揮手。
白鈞的眼皮驟然跳了起來。
後山,那可是禁區,就連身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