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汝是怎麼進來的?”
腰帶鬆了的呂不韋,來不及用手去撿。
就被進屋的歐陽天豐,一指點中了穴道。
“啪嗒……”一聲輕微的響。
禦寒袍和內袍,一起滑落在地。
內袍原來是趙縞絲帛製成的,難怪如此絲滑。
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頭。
過癮!
這踏馬還是從龍淵那兒、復刻過來的手藝。
沒想到,第一個竟然是用在了他先主身上。
養虎為患,卻遭反噬。
這廝竟然已經泡過了澡?
準備工作已經結束了!
空氣裡飄來一股淡淡的花香。
“老爺!您快進來呀!妾身都等候多時了!”
臥房裡傳來的一聲嬌呼,讓歐陽天豐頓時明瞭。
這廝今夜要加班?
“呂相爺,這把傘汝可認識?”
歐陽天豐把煙雨奪魂傘晃了一下,慢條斯理的問道。
“汝乃歐陽天豐,這把傘怎會在汝之手上?”
呂不韋的聲音頗為嚴厲,但夾雜著幾絲驚慌。
“問得好!傘不離手的墨羽,會如何把傘交到別人手上,這個應該好理解,還有龍淵劍。”
“嘶……啥?龍淵劍?龍淵劍在哪兒?”
呂不韋的聲音,驚慌加倍了,如同暴增的血條。
“當然是奪過來的,難道還是請人殺了他們買來的?”
“汝……汝如此,就不怕朝廷派兵,滅了汝之村子,雞犬不留。”
果然是一代牛逼的大丞相。
成了階下囚,還不忘吹牛逼嚇人。
“當然不怕啦!要是害怕怎會來相府?你踏馬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勞資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歐陽天豐冷冷一笑,戲謔的嘲諷道。
“吹吧!本相敢賭,汝不敢把本相如何?改日本相一定會屠了周家村,對汝歐陽一脈趕盡殺絕,一個不留。”
讓歐陽天豐沒想到的是,這個呂不韋還真他孃的野唬。
“那好,吾今日也就不走了,就相府裡住下了,汝之女人……嘖嘖有福了,還有汝之眼睛,也有福了,還正等著麼?”
歐陽天豐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就給拖進了臥房。
大夫人聽得門響,掀開被子就要來迎。
卻被他一指頭,定在了地上。
“老東西,勞資先嘎了汝之荔枝,嘿嘿!這樣的話,日後再來給汝種草,也算是師出有名了。”
黑色短刀一閃而過,呂不韋頓覺襠部、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剛要張嘴大喊,卻被他一指點中了章門穴。
嘴裡哪裡還能出聲。
踏馬種草是個啥?
聽起來不是個好動作。
全程看著的大夫人,後知後覺的也要喊叫。
一指過後,也成了啞巴!
“嘶啦……”一聲兒。
又是絲帛內袍,被他一把扯成了兩半。
不該撕了呀!
“不過汝這廢了,也只能幹看。”
歐陽天豐壞笑著。
把呂不韋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跟泥馬峨眉山的猴子似的?
可惜又說不出來話,甚至想看一看傷口,脖子也無法動彈。
“嗚嗚……嗚嗚嗚嗚……”
大夫人眼見得如此,加之自己不能動彈。
眼眶裡瞬間翻出黃豆大的淚珠,一顆趕一顆的跌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想說話了?那行!”
歐陽天豐玩味的一笑,“嗤………”的一指點出。
“小子,說吧!開個條件,本相全都答應汝。”
不愧是商人出身,他很快就看出,歐陽天豐說得嚇人。
卻沒有那樣做,無非就是想要點啥?
也就是吃了夫人的兩把豆腐。
只要勞資逃過了這一劫,汝踏馬的就死定了。
能躲過龍淵、墨羽的追殺,就以為老資沒人了麼?
笑話,勞資是堂堂大丞相,第一富商。
就算不出動軍隊,買的一些殺手,也能將汝剁成肉醬。
“爽快!悅來客棧旁的兩棟樓的房契,外加十萬兩金,饒了汝之狗命。”
歐陽天豐開出了價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