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跟討債的似的,”楊曼惆悵地嘆了口氣,“揪著我的耳朵,把我拖進了衛生間,按進水池裡,差點淹死我,然後把衣服和化妝品摔在我身上,又雄赳赳氣昂昂地把我塞進計程車!”
在場的幾個人哆嗦了一下,其實……楊大美女嫁不出去這件事,有一多半是她這彪悍異常的老媽的功勞吧?
盛遙湊到她旁邊坐下:“質量呢?質量怎麼樣?”
“質量?”楊曼還是覺得眼皮子有點沉重,使勁眨巴了眨巴,又打了個哈欠,“那哥們兒挺有精神的,半夜十二點,從尼采的人生哲學扯到新小說創作,喝高了以後在那念現代詩,什麼綿羊山羊大草原的,我看八成喜洋洋和灰太狼就他給編導的。幸好酒吧兩點半關門,怎麼那麼能說啊,差點讓我死於在唾沫星子裡溺水。”
盛遙嘲她:“多有精神內涵啊,你將就將就得了。”
楊曼翻白眼:“別別,我就是一大俗人,受不了這麼豐富的精神生活,再說那位那臉長得,跟讓門拍了沒緩過來的似的,黑燈瞎火地看著實在驚悚,弄得我想用酒精麻痺一下自己的神經都不能。”
眾人忍不住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