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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死了,現在老富不僅是難過和怨恨,還有一句說不出的恐懼,他只希望他們的死跟那個黑色的帳本無關。 淒涼的夜晚夾雜著瑟瑟地寒風讓人多少會感到一些陰冷,在停頓了一會兒後,老富、徐媽媽、陌白決定先離開這裡,他們都明白今天晚上在這裡不可能找到那個黑色的帳本。 然而。。。。。。梯子不見了!木屋中突然點燃了一根蠟燭,燭光藉著門縫溢了出來。。。。。。 老富、徐媽媽、陌白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nbsp&nbsp 。 想看書來

十二、有人在做衣服

門縫不大,但找個好的角度剛好也能看清木屋內的情況。 老富挪了挪身子,終於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停了下來,他現在終於看清裡面的情況。 一根細長的縫衣針自袖子中穿出,結結實實的紮在手腕上,一根紅色的絲線完美的嵌入其中,他的動作嫻熟高超,他的手藝天下無人能敵,他縫衣服的方法天下只此一人,老富正揮舞著他那像女人般的玉手給面前的女人縫製著新衣,那把銀製大剪刀正靜靜地臥在女人的旁邊,皮口袋中的針線完整的擺放在它應待的位置。 老富徹底瘋了,他大叫一聲,玩著命的衝向店門,完全不顧它是否鎖著,也完全不顧它上面還貼著一張代表威嚴的封條,總之他現在只想逃出去,拼著命的逃出去。 蠟燭熄滅了,在徐媽媽和陌白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下就熄滅了,一陣陰風吹過,徐媽媽和陌白紛紛奔了出去,不管老富到底看見了什麼,他們都知道那一定是件可怕的事情,他們認識老富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種發瘋的樣子。 老富看見了老富。 老富看見了老富在縫衣服。 老富看見了老富的皮口袋、針線、銀製大剪刀。 老富看見了老富的手藝。 老富看見自己。。。。。。 老富拼命地揉著自己已經發澀的眼睛,他相信自己一定是看錯了,一定是!自己怎麼能看到自己?活的自己怎麼能看到活的自己?這個世上怎麼可能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而且還會同一門手藝,並且還在同一個店裡縫著衣服?但是他的確真真切切地看到了。 陌白終於用那雙大手給老富倒了一杯茶,他只希望老富現在能夠鎮定下來,雖然他也不能接受老富所說的事情,但是他畢竟沒有親眼看到,所以在感覺上會好些。 “是真的嗎?”徐媽媽到現在都不相信老富說的。 老富張著那個似笑非笑的嘴,難過的說道:“來了,真的來了,我看我們真的逃不了了。” “你在說什麼!”徐媽媽騰的站了起來,桌子被他那龐大的身軀帶的不得不晃動了幾下。 “我們。。。。。。我們都會死的。。。。。。就像薛秋秋。。。。。。”老富用他那顫抖的聲音來描繪著自己此時已經瀕臨崩潰的感覺。 徐媽媽四肢無力的癱倒在那把吱吱作響的竹椅中,嘴巴半張的,但是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個女人是誰?”陌白記得老富說過他看見的那個老富在給一個女人縫衣服。 老富的神經再次繃緊,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睜大眼睛望著陌白,但是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陌白的心中有種不祥的感覺,他嚥了一下吐沫,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是誰啊?” “蕭香。”老富終於吐出了口,陌白的身子晃了兩下差點向後仰過去,被徐媽媽及時扶住了。 蕭香死了,陌白竟然哭了,一個大男人為了一個剛過門沒兩天的媳婦哭了,而且還是個風塵中的女子。富拙死了,老富都沒有想過哭,現在看到陌白哭竟然也忍不住掉下了淚。老富哭不是為兒子,而是為自己,一個知道自己會死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的,而且也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人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恐怕只有老富自己心裡清楚。 平時熱鬧的茶棚此時卻靜得可怕,三個大男人圍著桌子坐著,誰也不肯再多說一句話,就好像多說一句就會少一句似的。 蕭香牽著耳朵的手面帶笑容的走進了陌白的茶棚,兩個人的手中各自拿著一把稻草上下揮舞,兩人親密的態度就像是兩姐弟一樣。耳朵走進茶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老富沒有喝的茶一飲而盡,蕭香則走到陌白的身旁坐下來溫柔的說道:“你們大半夜去哪了?我一覺醒來你們都不見了,好在耳朵跑來,要不然我一個人在這可真害怕。” 老富、徐媽媽、陌白三個人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們的腳早已不聽使喚了,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你們怎麼了?”蕭香實在不明白三個人的表情怎麼都這麼怪,而且臉色都那麼的蒼白。 耳朵看著三人的表情說道:“你們都變啞巴了?” 老富、徐媽媽、陌白還是瞪著眼睛看著他們,耳朵實在是忍不住了,不禁大笑起來,一個黑色的東西從耳朵的懷中掉了下來,正好掉在老富、徐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