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去。
這讓蘇皮盧利烏馬斯一世大為掃興,訕訕然說了幾句體面話就離場了,倒是凱魯王子熱情挽留她在軍營裡休息一晚,等明早梳洗打扮好了再進城。
這個訊息傳到烏魯西耳朵裡時,某宅男特意留意了書記官的臉色,可惜那張面癱臉上什麼都看不出來。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主動開口道:“伊爾·邦尼,安插不了刺客,明天真讓她一個人進城嗎?”
“你可以叫我伊爾,我們之間沒必要這麼生分。”伊爾·邦尼答非所問道,在烏魯西不滿的斜睨他一眼後,頓了頓說:“讓她進城又何妨?只不過多一個分糧食的人。”
烏魯西知道事情可沒像對方說的那麼輕鬆:“即便多一個人,卡爾基米什城的糧草也夠堅持半個月——鈴木夕梨可等不了那麼久。”
被刺中要害的書記官目光一斂,表情依舊是淡淡的:“你之前說,你有一計?”
某宅男得瑟了,要不是娜娣雅夫人求見,他已經將計謀說出來,不過現在他改變主意了,告訴伊爾·邦尼只會讓對方的勢力多一筆功勳,就算他急著找黑太子報仇,也該為自己和王妃打算,不能讓對方佔便宜。
“有是有,”學對方高深莫測的將雙手交疊進袖子,烏魯西輕輕抿住嘴唇:“不過不是跟你說,我會親口向陛下稟明。”
沒等他觀察對方的情緒波動,判斷有沒有被他哽住,就聽見一聲女人的怒吼從背後傳來:“烏魯西,你這個騙子!”
烏魯西身體猛地一震,不用轉身他都能聽出對方是誰——娜娣雅夫人。
在伊爾·邦尼面前丟面子,某宅男臉色不好看了,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來軍營裡不會安分。他很想無視這女人,卻不得不重視。
不情願的轉過身,某宅男皮笑肉不笑的說:“娜娣雅夫人,好久不見,你看上去素雅了不少,不過還和在米坦尼王宮一樣貴氣逼人。”
“你——!”娜娣雅氣勢一滯,怒火卻竄得更高。她聽出了對方的諷刺,烏魯西的話提醒了她這裡不是米坦尼王宮的同時,卻也提醒了她放火燒王宮的人到底是誰。
“烏魯西,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醜事全都揭出來嗎?”娜娣雅眼中射出的恨意令人發寒。
某宅男心中咆哮,一字一頓的對身邊人說道:“伊爾·邦尼,我想和她單獨談談。”
年輕的書記官並沒有離開,甚至腳步都沒有挪一下:“娜娣雅夫人路途勞累,想必是累了,休息的地方已經準備好了,你看還需要什麼嗎?——換洗的衣服也備好了。”
話音之間,他的目光落在了娜娣雅夫人佈滿飛塵的披巾上。烏魯西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女人被披巾擋住的腰部位置,有一個圓形突起,很像是劍柄的形狀。
娜娣雅對他們停留在腰間的視線似有所聞,當即收攏了披巾,腰間的凸起隨之不見了。
看來是他們大驚小怪,那只是塊捲起的羊皮地圖之類的東西。不過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勾起了對這件事物新的疑惑。
娜娣雅夫人忿忿道:“我正好也想要和烏魯西好好聊聊,烏魯西·夏爾曼,這四個月來我一直在想你!”
某宅男聳聳肩:“我以為你會想黑太子。”
“……%¥#”
隨著他們的對話,伊爾·邦尼臉上露出了幾不可聞的不悅。
“天色已晚,娜娣雅夫人和夏爾曼神官,還是早點各自回去休息吧。”書記官語調中透露出淡淡的疏離。擺明了睜眼說瞎話,現在只不過是午後。
這個與往日不同的稱呼方式,令烏魯西側面,他突然覺得,對方似乎很不希望他跟娜娣雅夫人單獨見面。
其實用腦袋一想也知道,對方怕他們勾搭在一起,做出對其不利的事。因為不管是娜娣雅夫人還是他,都是凱魯一夥人的敵人。誰能保證他們的憤怒不是做給對方看的?誰又能保證,即使他們彼此有芥蒂,為了共同的利益,也會聯合在一起?
某宅男覺得自己的想法越分析越對,因為他接下來就打算跟娜娣雅化敵為友。
臉上露出神官式的慣用溫柔笑容,烏魯西說道:“既然娜娣雅有話要跟我說,我也有這個想法,就讓我送夫人回營帳,我們倆可以邊走邊說。”
這句話的潛臺詞是:旁邊的某位大人,你不覺得你夾在我們中間很礙眼嗎?
可惜旁邊的書記官根本聽不到他的腹誹,依舊步步緊逼:“烏魯西,娜娣雅夫人好不容易來到這,明天就可以和黑太子團聚,要是因為你保護不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