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都扭曲了。他吩咐躺在地上的人趕緊退下,抹藥的抹藥,睡覺的睡覺,總之別趴在地上了,趕緊走人吧。
這群米坦尼近衛隊出身的護院們,膽敢違抗命令,被打的鼻青臉腫還算輕的,銅麵人已經手下留情了,否者闖入者斷手斷腳都是小事。不過這件事情有可原,出發點是好了,烏魯西安撫了他們幾句,順便敲打敲打,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看著塞那沙身上披著的厚羊毛披風,烏魯西問道:“這是誰給他披起來的?”這件羊毛披風的顏色本來就淺,在雪地中更加不顯眼,遠看過去對方體型臃腫的像個雪人一樣,要不是躺在地上哀嚎的護院們,和他清楚沒人會在自己的內院裡堆這麼大塊頭的雪人,一不留神就會把對方忽略掉呢。
不過正是因為看到披風,烏魯西原本焦慮的情緒減緩了不少。
伊穆霍特舉爪邀功道:“我我我——是我呀,夏爾曼大人!不過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其他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達斯坦他們都被揍了呢。”
烏魯西抿嘴,勾出一縷笑容:“這事做得不錯,我該賞你的……”
在伊穆霍特臉上笑開了一朵花時,他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你帶人進了內院,也沒去王宮通知我趕回來,獎賞和懲罰就正好抵消了吧。”
“大人,我冤枉呀!”伊穆霍特淚奔,皇宮是人隨便進的嗎?他去了,不過被攔在了門外,“是修達殿下的女官攔住我,不讓我去找你的,她說你晚上會在王宮裡休息,今晚就不回來了。”
不然他們吃飽撐著了沒事幹,跑內院裡跟銅麵人對打呀?可憐的達斯坦,臉都腫成豬頭了,自從當上了米坦尼近衛隊小隊長後,他還沒見過對方這麼不英俊過。
“是修達啊?那孩子——”烏魯西的語氣中透出了寵溺,既然不是伊穆霍特的錯,回頭給對方多發些金銀,慰勞一下好了,還有那些護院的醫療費和慰問金,不會虧待他們的。
就這麼說話的一會兒工夫,塞那沙頭上的面具被雪覆蓋了大半,都快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從烏魯西到來開始,他就靜靜站著,肩上、手臂上落滿了雪,連腳都被埋在雪裡了,卻彷彿根本感覺不到一點冷。
“伊穆霍特,快去準備熱水!”烏魯西對貼身侍從吩咐道。他走到塞那沙面前,撣開對方身上的雪驅使道:“我命令你趕快進屋,別傻站在這!”
塞那沙這才動了動僵硬的身子,亦步亦趨的跟隨在他身後走進了寢室。
手裡的武器和手心凍在了一起,就這麼一直舉著,當烏魯西發現的時候,用熱水澆了之後才分開,他又是心疼又是生氣的問道:“如果我不回來,你就一直站在外面了?”
塞那沙看著對方,木訥的回應說:“夏爾曼大人讓我守在院子裡,直到你回來——”
“你這個傻逼!”某宅男不淡定了,別指望他罵人的話有多好聽,“我讓你站你就站,我讓你去死,你死不死呀!”
塞那沙的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的武器上。
某宅男:“……%¥##”
為了避免發生不必要的悲劇,他趕緊澄清道:“我跟你開玩笑的,別看了!快點把衣服脫了!”
“……開玩笑?”塞那沙腦子處於遲緩狀態,理解不了這個詞,不過脫衣服是什麼意思他完全能明白,於是開始動手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先是披風,然後是腰帶和外套,之後就是裡衣了。在他脫衣服的時候,烏魯西使喚伊穆霍特,把洗澡水倒入與寢室相連的池子裡。
宮外的房子雖然沒王宮造得好,但浴池什麼的總是有的,只是比宮裡的規格要小上不少。
等伊穆霍特把浴池裡的水放滿,烏魯西試了試水溫轉身叫道:“銅麵人,你脫完之後……”然後嘎的一音效卡殼了。
塞那沙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身後,□,烏魯西回頭正好撞上對方硬邦邦的胸膛,手指頭還不小心碰了對方下半身那塊軟趴趴的東西。
尼瑪,閃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啊!某宅男用餘光不小心瞄到了手臂剛剛划過去的軌跡,還原了事情的真相。塞那沙下半身那坨烏魯西已經沒有了的東西,雖然老實的沉睡著,尺寸卻非常可觀。
某宅男覺得自己被刺激了,雖然對方是無意的。
身為一個宦官,只要是有男人的地方,刺激就無處不在,但不是任何男人,都會在他面前脫光光!
穿越到西臺至今,除了黑太子,他還沒見過其他男人完整的裸。體,某宅男開始想念在現代的時光,別說一個男人,就算一堆人裸著在水池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