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喬染用腦袋和肩膀夾著手機，一隻手拿著調色盤另外一隻手則是拿著畫筆點綴著水中倒影出來的影子。

這幅畫，馬上就要完成了了。

“你快點開我發給你的連結。”

電話另外一頭的顧小萌說完這句話之後，迫不及待的將電話掛掉。

喬染只覺得莫名其妙，把畫筆和調色盤放在地上，她拿著手機進入到微信之中，點開顧小萌發來的連結。

“著名芭蕾舞者白羽洛為了上位不折手段！”

醒目的標題，一下就吸引了喬染的注意力，她的手指往下滑動著。

不僅僅有文字描寫，還配上白羽洛與不同的男人進入酒店的照片。

有的更是在公共場所裡，就大膽妄為的摸身，讓人看了一眼就會臉紅。

喬染還沒有看完整片內容，微信就傳來提醒的聲音，點開是顧小萌發來的語音訊息。

“白羽洛真是活該！”

動了動手，她發了一個省略號的表情丟過去。

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多的巧合，這些照片早一點不出現晚一點不出現，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

要說跟厲謹言毫無關係，打死她，她也不信。

放下手機，她不再理會顧小萌發來的訊息，又重新拿起畫筆畫了起來。

剛在清澈的湖水中畫出影子的淚珠，手機又再一次響了起來。

喬染嘆了一口氣，肯定是顧小萌見她不回訊息打來的。

只是拿起手機看到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時，喬染不由得的一愣。

居然是白羽洛打來的？

“有事？”

喬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活動著脛骨。

“喬染，你真是好手段，竟然用這樣卑鄙齷齪的手段毀了我！”

彼時的白羽洛看著她的公寓前圍堵著那麼的多的記者，她只能把頭埋在方向盤上，恨不得將喬染五馬分屍挫骨揚灰。

“沒什麼事我就掛了。”

喬染懶得解釋，反正在白羽洛看來，不管是厲謹言做的還是她做的，都等於是她喬染。

她又何必浪費口舌呢？

“喬染，我告訴你，你不過只是一個替身而已，等到厲謹言找到那個人以後，你的下場就跟我一樣，哈哈哈哈······”

白羽洛的笑聲就像是來自地獄那般，讓喬染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我絕對不會落到你這樣的下場！”

像是說給白羽洛聽，又像是說給她自己聽的那般，她語氣堅定的回道。

搓了搓手臂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不知道為何她會有些心慌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