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知道是從哪裡來的蚊子?而且,我剛才不是都已經說了麼,不知道飛哪裡去了,你,你看不到也是正常的。”
喬染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更不敢掙扎辦法。
主要是現在兩人的姿勢,真的太過曖昧。
她的手臂正壓著男人不該碰的地方。
“起來吧。”
厲謹言伸手將他扶起來,再這樣壓下去,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她都這樣了,他要是對她做出那種事情來,豈不是比禽獸還禽獸麼?
有了他的這句話,喬染如同大罪赦免一樣,趕緊麻溜的恨不得一秒都不願意與他有半點接觸的爬了起來。
“我,我回床上了。”
不管厲謹言同不同意,她撒腿就想往床上跑。
“等等。”
厲謹言抬手勾住她的小拇指。
“還,還有什麼事麼?”
喬染站得筆直望著前方。
他,在幹嘛?
幹嘛與她勾手指,就像小時候拉鉤鉤一樣。
“困麼?”
厲謹言抬起頭看著他,他從不喜歡抬頭看人,可她卻是例外。
“不困。”
喬染想都沒想的回答著。
在她看來,困跟睡可是有必然的聯絡,他,定然打了什麼主意,等著佔她的便宜。
“不困就坐下,陪我一會。”
厲謹言笑了笑道,她這麼緊張做什麼,他又不會把她吃了。
“哦。”
喬染悔不當初,她就應該說困的。
一屁股坐在他的身邊,她試著把手收回,但他就好像察覺到她心裡打什麼主意的似的,這一次直接與她十指相扣。
暈了。
喬染覺得厲謹言就是一個有前年修為的老狐狸,無論她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他都能挖坑讓她跳進去。
“別說話,就讓我靠一會。”
突然之間肩膀上一沉,喬染還沒側頭,耳邊就傳來厲謹言那細弱的聲音。
喬染抿嘴,他要是困了就去其他病房的床上好好的休息一番唄。
這樣坐著又靠著她肩膀,他不累麼?
要知道,他們兩個身高差是很大的那種好麼。
雖然心裡面不斷的各種吐槽著,但喬染還是一動不敢動的任由厲謹言這麼靠著休息。
沒一會兒的功夫,耳旁就傳來他那均勻的呼吸聲。
想必,應該是睡著了。
“厲,厲謹言?”
喬染小聲的叫著他的名字。
沒反應。
繼續坐了幾分之後,喬染受不了。
她為了讓厲謹言不那麼累的彎身,可是挺直了腰桿。
現在,各種酸澀中。
“厲謹言?”
喬染再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依舊沒有反應。
見此,她緩緩伸出兩隻手抬著他的頭,緩緩的挪動著身子,從沙發上起來。
看著紅色的血液從針管中倒流,她心裡雖然有些緊張,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將他緩緩的放倒在沙發上。
做完這一切以後,她蹲在地上,把手按在地面上,讓血液快速的回到身體中。
厲謹言啊,還是睡著以後可愛得多,沒有平時那樣冷冽,也不是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
“哎,我的······”
門口響起一道中氣十足的老太太的聲音。
喬染立馬站了起來,把食指放在嘴中間,緊接著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老太太瞬間愣住,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活生生的木乃伊。
她,沒走錯病房吧。
為了確認一下,她倒回去,抬起頭看著門框上編號。
“你是喬染?”
編號對的,而且這一層,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的。
“嗯?您是?”
喬染懵懵的點了點頭,門口的老太太一身深藍色的旗袍。
自然捲的頭髮打理得一絲不苟,手拄柺杖,一張風華絕代的臉龐上刻下時光風霜的皺紋。
渾身上下,雍容華貴卻又十分得體。
說來奇怪,她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我?你忘記了麼?一年之前,在金融商城門口,你幫我抓小偷。”
老太太走了進來,隨後眉眼慈愛的說道。
經過她的這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