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說一遍,放手!”
喬染看向白羽洛,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
要打架,她從沒有怕過誰!
“喬染,你確定你不離開厲謹言,是麼?”
白羽洛被喬染盯得心慌,下意識的就鬆開了喬染的手。
喬染的眼神,讓她想到護食的狗,兇狠。
“呵。”
喬染都懶得再回答白羽洛的問題,抬腳就走出了洗手間。
既然她沒有辦法跟白羽洛好好的溝通,又何必浪費她的時間,她到宴會當中吃辣喝香的不好麼?
白羽洛氣惱的跺了跺腳,看來喬染就是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
好,那就別怪她不留情面了。
······
宴會中,陸子明帶著一臉囂張的笑來到厲謹言的面前,故意把被喬染咬傷的手伸出來,像是炫耀那般。
“有事?”
厲謹言冷眼凝視著他。
“厲爺,難懂你就沒有發現什麼不尋常之處?”
陸子明指著他的手背各種暗示著。
“沒有。”
厲謹言收回視線,都懶得再看他一眼。
“這麼明顯的咬痕,你就看不到麼?”
陸子明鬱悶了。
“被咬了就去打狂犬疫苗。”
厲謹言側著身子看向門口,喬染似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該不會是鬧肚子了吧?
她一下子吃這麼多,不鬧肚子才怪。
“噗,厲爺,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這是誰留下的印記?我跟你講,這可是專屬的哦。”
陸子明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的湊到了厲謹言的面前。
如果剛才是在暗示著厲謹言,那現在的他就是在正大光明的展現。
“不想。”
厲謹言淡薄的回答道。
“不,我知道你想,你非常的想要知道。厲爺,我跟你講喔,這個印記呢可是喬染那小丫頭留下的。”
陸子明哪能輕易放棄,他要是放棄了不就看不到他想要的效果了麼。
“你說什麼?”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厲謹言整個人渾身散發著讓人汗毛倒立的冷意。
他的目光像是千年的寒冰,直射人心。
“我,我說這是喬染咬的。”
雖然被厲謹言的眼神盯得直髮憷,但陸子明還是硬著頭皮說出這麼一句話。
“她咬的?”
厲謹言眼神向下,眸光如刀片一般,恨不得將陸子明手背上那顯眼的牙印剜下來。
“對啊。”
陸子明咬緊牙關,話都說到這裡了,他再堅挺堅挺,撐過去就行了。
“呵。”
厲謹言發出一陣冷笑。
“厲,厲爺,你別這樣笑,我害怕。”
陸子明吞了吞口水,直覺背後一陣陣的陰風從腳底躥起。
“不解釋清楚這一切,陸子明,你知道的。”
厲謹言端起一杯紅酒,狠狠的睨了他一眼,低著頭涼涼的開口道。
目光一落在牙印上,他只覺得越看越刺眼。
“厲爺,那什麼,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陸子明慫了,他承認,他玩過火了。
本想借此試探一下厲爺對喬染什麼態度,現在什麼態度他試出來了,但問題是他好像把他自己也賣進去了。
糟糕。
沒有上官逸在,他一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應對強大的厲爺啊。
厲謹言眯著雙眼,不是他想的那樣?
就在陸子明剛張嘴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偌大的螢幕上出現一張喬染和他在過道中拉扯的畫面。
隨後,喬染抵達宴會的門口一抬頭就看到了這放大的照片。
用腳指頭也能想出來,這是誰的傑作。
除了白羽洛之外還能有誰?
上一秒威脅她不成,下一秒就放出這樣的照片敗壞她的名聲。
不過她有點想不明白白羽洛的腦袋裡裝的是什麼,豆腐渣麼?
她難道不知道她這一舉動會讓厲謹言沒了面子麼?
呵呵,果然,沒腦子的女人實在太可怕。
陸子明的心都的快要跳出嗓子眼口,誰啊,這麼缺德,竟然把照片放到螢幕上。
當厲謹言朝著他看過來的那一秒,他立即有一種身處於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