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的手,而是那迷人又獨特的喉結。
不知怎麼的,身體有些燥熱,水分就像快速的蒸發似的。
喬染口乾的再次擰開瓶蓋,仰著頭一口就把剩下的小半水喝得一滴都不剩。
厲謹言餘光瞥到喬染那微微泛紅的小臉,他怎麼會不知道她臉紅的原因。
別看他一直在喝水,但目光所在都是她。
眼裡閃過一抹笑意,他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也不知道的樣子。
“想明白了麼?”
合上瓶蓋,他修長的雙手握著水瓶。
“想什麼?明白什麼?”
喬染一臉疑惑的看向他。
“為什麼會反著過來的原因。”
他不緊不慢的回道。
“因為你懶·····不,我的意思是,你是做大事的人,這種小事讓我來就行,要不然不能體現我的價值。”
在他眼神未必下,喬染特機智的改了口,秒變狗腿子。
前方的佐一簡直快要為喬染的聰明點讚了,要是厲爺和夫人能夠一直這樣相處那該有多好,他也就不用提心吊膽了。
“呵。”
他看著她那討好的嘴臉,薄唇勾起一抹冷笑。
“別人,柔柔弱弱,吃的更是少之又少。你呢?難道從沒照鏡子?什麼樣自己心裡沒點數?”
把水瓶放在一旁,他淡漠的掃了她一眼,直視著前方。
喬染緊握著的瓶子,她知道厲謹言毒舌,但是沒想到他毒舌起來這麼要命,直戳她的命門。
“那你怎麼不去娶這樣一個嬌弱的女人啊,娶我做什麼。”
賭氣似的抱著雙手,她不滿的反駁著。
她也曾嬌弱過,以為她的英雄可以一輩子都陪在她的身邊,保護著她,讓她不受欺負。
可事實是,她所以為的一切,都真的只是她以為而已。
他依舊是英雄,只不過卻不是她的英雄。
他依然會保護她,只是,那一份早已不是初衷的那一顆心。
所以,從那之後她就明白一個道理,除了她自個之外,誰也靠不住。
她不強大起來,只會永遠被人欺負,抬不起頭。
若是可以,誰願意做一個渾身都長滿刺的刺蝟?
做一隻小白兔不好麼?
“娶你,自然有娶你的目的。縱然你有萬般不好,但你卻依舊是我厲謹言的老婆。”
看著喬染那鼓著腮幫的模樣,厲謹言眸子裡閃過一絲的笑意。
她生氣的樣子,真的很可怕,又萌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