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呀!
嚇死她了好麼。
厲謹言是怎麼進來的?
她不是反鎖了麼?
大氣也不敢出的又把眼閉上,想到她現在身上除了這一件白襯衫之外一絲不掛,她就慌,非常非常慌的那種。
上一次厲謹言趁著她睡著以後對她做的禽獸事,她可是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清楚楚。
要是讓他知道她現在沒內飾,只怕他會對她更禽獸!
厲謹言躺在她的身側,輕柔的拿起被子,幫她蓋上。
看著她穿著他貼身的衣物,他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往上翹起,原本所有的情慾都被眼底的溫柔所取代。
當厲謹言的手一不小心觸碰到喬染的身體時,她立馬睜開雙眼,如驚弓之鳥那般的防備著厲謹言,隨時都準備好朝著門口衝刺。
但凡是有任何一點的苗頭不對勁,她都會拼了命的往外跑。
因為厲謹言禽獸起來,壓根就不是人!
不把她折磨得求饒,他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這個世界上,估計最變態的也就是他了。
把被子小心翼翼的蓋在喬染的身上,他半撐著檢視著有沒有把她蓋得嚴實。
隨後,又躺下。
伸手,他把手搭在喬染的腰肢上,抱著她那纖細的腰肢。
喬染捲縮著身體,她要不要現在逃?
“乖,晚安。”
就在她各種糾結的時候,頭頂上方落下一個重力。
他不會在吻她的頭吧?
這麼變態?
他不是有潔癖麼?難道就不怕她沒洗頭?
喬染心裡突然閃過一個壞主意,早知道她就不洗頭了,臭死厲謹言。
一分鐘的時間對喬染來說太過漫長,她在心裡默默的數著時間,一,二,三······
他好像對她並沒有那種非常危險的想法?
喬染睜開雙眼,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再等了一會兒,從她的頭頂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終於敢動身子了。
媽呀,再這樣捲縮下去,她的小腿非得抽搐。
“睡著了都改不了你這好動的行為。”
閉著眼,厲謹言把腿搭在喬染的腿上,禁錮著她的雙腿,帶著那種睏意來襲的重重鼻音。
喬染吐了吐舌頭,她哪裡好動了?
她, 明明就是一個文文靜靜的人好麼?
不過,他剛才的聲音,卻格外的好聽。
雖然他的聲音本來就很好聽,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慵懶的感覺,給她一種特能撩撥心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