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的時間有幸坐你的車,竟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白羽洛自嘲的笑了起來,她一直都知道陸子明不待見她,不喜歡她。
“no,你說錯了,這不是我的車。”
陸子明摸了摸車身,這輛車是上官逸的。
他都已經肯降低身份免費當一次白羽洛的司機,又怎麼還肯開著他的車來呢。
聽聞他的話語,白羽洛的臉色難看得不能再難看。
“上車,我希望你別逼我親自動手。”
轉身,他開啟車門鑽入到駕駛位置上。
白羽洛呆愣了三秒,最後還是抬腳走到車前,開啟後排的車門。
她拿什麼跟陸子明抗衡?
以前她還是厲謹言女朋友身份的時候,陸子明就沒給她好臉色看過。
如今,他就更不需要在意那麼多。
“白羽洛,你應該知道你以前所擁有的那幾年的時光,都是偷來的吧。”
開著車,陸子明從中央後視鏡裡看向坐在後排的白羽洛,提醒著她面對事實。
“你憑什麼這麼說!”
白羽洛壓抑許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傾洩而出,她面目扭曲的衝著陸子明嘶吼。
“憑你當初就是拿著喬染的畫才讓謹言注意到你!”
陸子明也不惱,還是那那般漫不經心的語氣。
這一刻,白羽洛所有的憤怒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
她不願意面對,不願意承認的事情,卻被陸子明親手扒扯出來,血淋淋的。
“所以,你有什麼資格怨恨喬染?”
陸子明無視著白羽洛那張毫無血色的臉龐,冷哼了一聲。
白羽洛不語,側著頭看著車窗外。
現在說這些有用麼?
她都是一個一旦出國以後,就再也回不來的人了。
“白羽洛,你給我記住了,喬染從不欠你什麼,是你借用她的畫,偷走了那些原本屬於她的時光!對她,你應該心存感激才是,要不然你還是那個平平無奇的白羽洛,沒有人會知道你的存在!”
見白羽洛不說話,陸子明也不管她心底怎麼想的,他依舊還是我行我素。
白羽洛垂著頭,正如陸子明說的那般,如果沒有厲謹言,她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芭蕾舞者。
她所有的輝煌,都是靠著厲謹言在背後的支援在得到的。
沒有厲謹言,她什麼也不是。
“我不會回來了。”
露出一抹苦笑,白羽洛低聲說道。
厲謹言給他的,他不是都已經拿回去了麼?
他的身心,從未屬於過她,不是麼?
陸子明並未應聲,希望白羽洛能夠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