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僅僅只是名義上的夫妻,知道了麼?”
撩起喬染垂落下來的一縷秀髮,搓捏著。
“那什麼,我去跟她們說一聲,明天過來拿。”
聽著厲謹言意有所指,喬染只能把他推開,隨後朝著店裡跑去。
死變態!
居然玩弄她的頭髮!
“老闆,這衣服我不賣了,明天過來取。”
進入到店裡,喬染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位置上翹著腿的女人,她走過去開口說道。
心,在滴血。
明明煮熟到嘴的鴨子,就這樣飛走了。
“想好了?”
女人動作緩慢的放下咖啡杯。
“想好了。”
即便心裡面有再多的不甘,她也不得不這麼回答。
“那麻煩把一千塊的押金交了。”
女人透過玻璃窗看向外面等候著喬染的男人,這個男人她雖然第一次見,可看到他身上的穿著,她一眼就分辨出他是誰。
他身上穿的那一條褲子,明顯就跟這個小女生拿進來的外套是一套。
男人氣宇不凡,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股王者之氣。
他不是厲謹言,還能是誰?
“啊,好。”
喬染回過頭看向在門口的厲謹言,她要是讓厲謹言進來把的這一千塊錢的押金交了,他會不會當場就把她給活生生掐死?
算了,她就忍著劇痛為他掏這一次錢錢,下不為例。
畢竟,要不是他,她怎麼可能有機會賺到四百萬。
“我們走吧,明天你直接開車過來拿就行。”
從店裡出來,喬染把一張收據遞到厲謹言的面前。
“不應該是你幫我取回去?既然已經做了,那就要有始有終。”
厲謹言並未接過那一張收據。
“可明天我要上課。”
喬染立馬找了一個藉口。
“我來接你。”
聽到他的回答,喬染真心覺得他就是故意的,藉著這次機會來懲罰她。
什麼有始有終,就是想讓她掏錢!
“有異議?”
牽著喬染的手,厲謹言眼底閃過一抹興味,她的不滿和不高興統統都寫在臉上。
“沒有。”
喬染氣勢頓時弱到負值,強撐起一抹假笑。
她當然有,只是迫於他的威望不敢說實話。
“那就回家。”
他輕輕的一笑,心情不錯的抬腳朝著他停在路邊上邁巴赫走去。
每每看到她那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他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愉悅。
跟在他的身後,喬染不爽的瞪著。
坐上車,沒等著厲謹言的手伸過來,喬染便十分主動把安全帶繫上。
“你不是跟你朋友去聚會麼?”
嗯?
喬染眼瞼微垂,看著那一隻手白皙到能看到青筋的手捏著她的臉頰,她的腦袋上冒出三個大大的問號。
他這是做什麼?
好端端的捏她的臉幹嘛?
厲謹言捏了捏,在喬染那充滿了疑惑的目光之下鬆開她的肉肉的臉。
手感,很不錯,就像包子一樣。
“這不是聽到某人揹著我幹壞事,所以就不去了。”
不是,喬染眨了眨眼,厲謹言不是應該先跟她解釋為什麼要捏她的臉麼?
揉著被他捏過的地方,她斜眼看了他一眼。
莫名其妙!
車,緩緩的在路上行駛著。
從早上出門到現在,喬染一刻都沒好好的休息過。
興許是車裡太過舒適又安靜,倦意一點一點向她襲來。
“喬染。”
就在她打盹的時候,她恍惚之間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在!”
喬染直起身子拉聳著腦袋舉起手大聲回應。
呲啦的一聲,厲謹言把車停在了路邊,側頭看向腦袋如小雞啄米那般的喬染。
“以後,別再把我往外推,知道了麼?”
雖然,他們之間的結合是因為某種關係,但當她努力的將他推給別人的時候,他心裡還是很不爽。
喬染半眯著眼,頭慢慢的靠在了車窗上。
“知道了,囉嗦。”
好睏,眼皮好重。
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