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喬染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頭來與他對視。
只是,她抬頭的那一瞬間,他不由得一愣。
哀傷的雙眼猶如寂滅的燈火影影重重,滿眼的淚水透著從未有過的滄桑。
淚水啪嗒的從她的眼眶滾落下來,滴落在他的手背上,猶如火星一般的灼燙。
“喬染,是你,對吧!”
顧寒不死心的喊著,他雖然隱約能看到她那五分之一的身影,但還是不敢確定。
畢竟,她怎麼會到這樣的地方來,又跟這樣一個強勢的男人認識。
“我說過,她不是你要找的人,她是我的妻子。”
無論,她之前跟這個男人是什麼關係,她現在的身份是他厲謹言的妻子。
既然,是他的妻子,那就應該履行她的職責而義務。
鉗著她的下巴,不容她有任何的掙扎,他當著顧寒的面,親吻著她的唇。
喬染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本想把她推開,但隨後像是沒勁那般。
“抱歉,是我認錯了。”
看到這一幕,顧寒的心還是疼著,哪怕知道這個女人並不是他心心所念的喬染。
說完這句話,他猶如戰場上丟盔棄甲計程車兵那般,狼狽不堪的逃走。
“噁心。”
等著顧寒一離開,喬染用盡全身的力氣立即將厲謹言推開
厲謹言向後倒退了一步,眼眸微微眯起透著陰森的寒意。
“你先出去!”
他盯著喬染,對著一旁冷汗都已經嚇出來的經理說道。
“是,厲先生。”
本來就不想呆在著讓人窒息的小小空間裡的經理趕緊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電梯中。
他的臉上佈滿了陰霾,冷酷暴戾,猛然扣住喬染的手腕,就像是最堅硬的鐐銬,不容許她的手腕掙扎半分。
“你竟然說我噁心?”
隨著他的手的收縮,都帶著一股疼,喬染的眸光四陳思辰的凝視著他,宛若一片死海。
“是!”
他用另外一個女人吻過的嘴來吻她,不是噁心還能是什麼?
“你再說一遍!”
手背上的青筋驟然抱起,厲謹言的聲音暗啞帶著一種原始的危險,像是在審視她的這句話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