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謹言推開門進來的時候,喬染已經的洗好澡換了一套睡衣坐在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過入神的關係,厲謹言什麼時候進來的她都未曾發現,甚至連他都已經走到床邊了,她都還未回過神來。
“以後別把手機帶到床上來。”
他解開衣領清淡的說道。
然,喬染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就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似的。
見她這般全神貫注的盯著手機,他長手一伸將手機搶了過來。
“看什麼呢?”
映入眼瞼的便是一張接著一張的圖片。
這不是昨天······
“你是不是也認為我不自量力?”
因為厲謹言的這一舉動,喬染苦澀的一笑,捲縮著身子,把頭抵在膝蓋上。
是啊,是她太過痴心妄想。
像言洛的那樣的大神,怎麼會看她一眼,更別說收她為徒。
“為何這麼說?”
將喬染的手機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他拿起一壺消毒水噴了噴手,又動作優雅的拿起溼紙巾擦了擦,把外套脫了下來。
“沒什麼,你就當我胡言亂語。對了,你該不會也睡這裡吧?”
喬染雙手撐著下巴側著頭看著只剩下背心的厲謹言,趕緊撇過頭去。
她剛才可不是有意的。
“我不睡這,睡哪裡?”
厲謹言走到衣櫃前,開啟他專屬的那一道門,從裡面拿出睡衣進入到浴室中。
他和她並不是第一次見面,不該發生的早就發生了。
聽到從浴室裡傳來的水聲,喬染不滿的撇了撇嘴,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你為什麼要拜他為師?”
厲謹言拿著白色毛巾擦著頭髮,水滴從他那剛毅稜角分明的臉龐順勢往下滴落。
“額,因為我想參加金色獎,他是主席。”
喬染眨了眨眼以後側頭看向厲謹言,他應該不知道言洛是誰吧。
“所以你是為了能贏得比賽才去拜他為師的?”
厲謹言那一雙如星辰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的譏笑,她果然露出了真實模樣了吧。
“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只是想獲得一個比賽名額。你都不知道,參加金色獎不僅僅要求自身的水平,還有後續的各種。”
喬染筆直的坐了起來,別人誤會她她根本就不在意。
可是面對厲謹言,她竟然破天荒的頭一次開口為她自己做解釋。
“各種?”
厲謹言看向喬染。
“你不知道吧,光是報名費就是一萬多,還有後續需要的培訓什麼的。”
說到這喬染又重新躺在床上,一萬可能對於其他學校裡的其他學生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但是對她來說那是好多好多的錢。
厲謹言不語,金色獎本就是一項向全世界公開尋找有才的藝人,只要有才能的人都可以來參加。
什麼時候金色將竟然也需要報名費,甚至還要培訓的?
他這個作為主席的人,怎麼從未聽說過。
可看著喬染那一張失落的神情,她不像在說謊。
看來,有必要好好的去調查一番。
“那你參加金色獎的目的是什麼?”
厲謹言把頭髮擦得差不多了。
“目的啊,當然是為了那一百萬的獎金啊。有了那一百萬,我母親的醫藥費就不用擔心了。”
一說道那數額較大的獎金,喬染的眼裡神采飛揚。
厲謹言的動作微微一僵,她只是為了那一筆獎金,不是為了出名?
可她拿的那一幅畫······
“果然是痴人做夢呢。我啊,不僅僅沒有拜師成功,還被狠狠的羞辱了一頓呢。”
見厲謹言不語,喬染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一想到言洛大神對她說的那些話,她到現在依舊跟耿耿於懷,甚至還一度懷疑她到底適不適合在畫界生存下去。
翻了個身子,喬染背對著厲謹言,她拍了拍她的腦門,好端端的怎麼把這樣的糗事說給他聽啊。
難道還嫌他不夠嫌棄她麼?
這下好了吧,他肯定在心裡嘲笑她是一個多麼不自量力的人吧。
見喬染背對著他,厲謹言轉身朝著浴室走去。
把毛巾洗乾淨以後掛好,上下打量著整個浴室,見十分的整潔乾淨,他這才滿意的從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