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一隻布偶那般的仍有厲謹言擺佈著。
“髒了。”
替喬染擦乾淨以後,厲謹言那擰著的眉頭漸漸疏散開。
這下,喬染想起了之前劉媽說的話,這哪是輕微的潔癖,明顯就是強迫症患者啊。
“哦,你就吃這麼一點麼?”
喬染看著面前猶如沒有動過的厲謹言好奇的問道,他可是一個有完美身材的男人哎,只吃這麼一點?
“嗯,晚飯不易吃太飽。”
厲謹言隨口回答道。
“昂。”
喬染低頭又開始啃起雞爪,她偷瞄了一眼正在盯著她,哦不,準確的來說是盯著她那一雙沾滿了油脂的手的厲謹言,她突然有些想笑。
從他那擰起的眉頭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有多難受。
可惜她喬染從小就是一個比較解放天性的人。
“嘿嘿,這個很好吃,你要不要嚐嚐?你要是怕弄髒了你,我餵你啊!”
想似惡作劇那般,喬染拿起一隻滷味雞爪湊到了厲謹言的面前。
而厲謹言則是眼裡透著嫌惡身體向後傾斜,厲聲對著喬染說道:“拿開!”
“你這種人,這麼嚴苛做什麼?”
喬染砸了砸嘴,瞧他那嫌棄的樣子,就差把滾開這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你之前不是有話要說?”
見喬染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厲謹言則是一點食慾都沒有,於他而言吃飯不過就像是一種任務和程式,他需要做的就是去完成。
“啊,你不提醒我還真忘了呢。你為什麼要娶我?”
出於這句話的嚴肅和禮貌,喬染只能忍痛放下雞爪。
她不相信厲謹言是因為奪走了她的第一次才跟她結婚的。
“想知道?”
厲謹言強迫他自個不去看喬染嘴角的汙垢,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窗戶。
“嗯嗯!”
喬染猛的點了點頭,她當然想知道了,畢竟厲家是那樣一個高不可攀的大戶。
而,厲謹言也跟傳說當中的完全不一樣。
準確來說,傳聞當中的厲謹言跟她眼前的這個厲謹言完全沒有任何一點關係。
半身癱瘓?糟老頭子?殘暴狠厲?
好像都沒有充分的體現出來啊。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才導致外界對厲謹言這般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