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怎麼回事?”
陸子明的聲音不禁大聲了起來,還得去醫院?肯定傷得不輕。
現在厲爺正在為白羽洛的事情而傷神,也難怪喬染會打電話給他,如今她怕是隻能依靠他了吧。
“哎呀,一言難盡,你要是有空就快來接我,要不然我快死在這裡了。”
喬染緊緊的握著手機,像是在發洩著什麼那般。
渾身上下,除了疼之外她已經沒有其他的感覺。
“好,我馬上過來。”
陸子明趕緊掛了電話。
“怎麼回事?”
上官逸看著陸子明那慌張的神色,不安的詢問著。
“沒什麼,你在這裡陪著厲爺······算了,厲爺,雖然我知道你對白羽洛很是愧疚,但是請你別忘了,喬染才是你的老婆。她現在快死了,你難道就絲毫不·····”
陸子明原本打算讓上官逸留在這裡陪著厲謹言,而他則是開車去接喬染。
但後來仔細一想,為喬染打抱不平。
憑什麼她就活該受到厲謹言的冷落?
“你說什麼!”
厲謹言噌的一下從高腳椅上站了起來,扯著陸子明的衣領。
他剛才說,喬染快死了?
“喬染受傷了,很嚴重,必須馬上去醫院,她在雲景集團的門口,你去還是不去?你要是不去······”
陸子明的話還沒有說完,厲謹言立馬就鬆開他的衣領,朝著酒吧外跑去。
“呼,嚇死我,我的小心肝啊。”
陸子明捂著他的胸口,天啊,他剛才居然敢跟比死神還要可怕的撒旦這樣說話。
“不對,他喝了這麼多酒,萬一······”
“認識厲爺這麼多年,你見過他醉過?”
上官逸抬手從酒保的手中接過酒,掃了一眼厲謹言還沒有喝完的半杯酒。
“說得也是。”
陸子明點了點頭。
“哎,你們兩個人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再打岔?靠,每次我都還沒有說完,你們就·····”
“喝吧,美酒還不能堵上你的嘴?”
上官逸把一杯酒遞到了陸子明的嘴前。
“話不能這麼說。不過,剛才厲爺好像很關心喬染哎?我從沒看到他這麼焦躁不安過。”
陸子明接過那一杯酒,抿了一口。
“誰知道呢。”
上官逸漠不關心的低頭喝著手中的雞尾酒。
······
一輛限量款的邁巴赫在黑夜的車道上飛快的穿梭著。
喬染死死的咬著下唇,可即便如此,唇上的疼跟腿上的疼比較起來,不過只是小巫見大巫,冰山一角。
她的這一條腿,是不是就要這樣廢了啊。
那她,會不會也因此,變成一個殘疾人?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輛車刷的一下停在她的跟前。
她怔怔的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緊繃得稜角分明的臉龐冷若冰霜,抹黑的眸中有著深深的寒氣。
他動作迅速乾淨利落解開安全帶,開啟車門幾步走到她的面前。
“怎麼回事?”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的臉色不對勁,還滿頭都是汗,連頭髮和汗水混合著緊緊的貼在臉上。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喬染吞了吞口水,糟糕,這樣的厲謹言看起來比平時還要可怕好幾倍。
“說,哪裡受傷!”
厲謹言寒氣逼人。
要不是他不知道喬染究竟什麼地方受傷怕弄傷了她,他早就把她丟在車裡了。
“我······我腿受傷了,好像,要斷了。”
喬染委屈的抿著唇,努力的不讓眼中的淚水掉下來。
明明她向來是那麼一個堅強的人,可當他出現在她面前,一連串的質問著她的時候,無盡的委屈就從她的心底冒了出來。
都怪陸子明!
要不是他,厲謹言肯定也就不在這裡了。
“腿?這隻?哪裡?”
厲謹言緩緩的蹲下來,看著她直蹬蹬的那一條腿,試探性的詢問著。
“小腿。”
喬染伸手把即將滾落下來的淚水抹去,她才不要讓厲謹言有笑話她的機會。
伸手,他輕輕撩開喬染的褲腳。
白皙均勻的小腿上,一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