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的猶豫,厲謹言把手中的槍扔到男人的面前。
亞裔男子立馬彎身撿起。
“走!”
他低聲對著喬染說道。
喬染只能順他的意,一點一點的往後撤。
她不想因為她一個錯誤的決定,就讓在場的任何人受到一點傷害。
來到教堂的後門,男人示意亞裔男子先上飛機。
“抱歉,我不是故意針對你。”
隨即,男人附身輕柔的在喬染的耳邊說道。
喬染一頓,他說的話像羽毛似的拂過她的耳朵,輕得像是她出現的幻聽。
還沒等著她反應過來,她整個人被他輕輕的一推。
“染染。”
“小蘇語。”
厲謹言和江司夜兩人立馬擁了上去,一左一右的扶著她,生怕她摔著。
趁著這個機會,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坐上飛機。
“走!”
他深深的望了一眼還沒有回過神的喬染,嘴角揚起一抹輕笑。
期待,下次與她再度見面。
“喂,你要的那幅畫在冀北孟河村,在孟子然的子孫手中!”
喬染推開江司夜和厲謹言的手,向前跑了幾步,對著飛機上的男人大喊道。
這樣一來,他就不會找江司夜的麻煩了吧。
“記住,我叫戰慕年,我們還會再見的。”
男人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也越來也邪魅勾人。
小丫頭,知道她在做什麼麼?
她可是在幫一個犯罪啊。
“你受傷了?”
察覺到她烏黑的秀髮粘在一起,厲謹言走過去,伸手一碰,指尖上立馬沾染上紅色的血液。
“不,不是的。這個血不是我的,是他的。”
見他如此緊張,喬染猛的搖晃著腦袋。
男人扭著頭看著地面上的兩人,一雙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隨後拿起槍,慢慢的瞄準他們。
沒想到和厲謹言第一次對碰,他就率先站了下風。
不過那又如何,不到最後,結局還未定!
“小心!”
瞥到頭頂上方的槍,喬染幾乎想都沒想的用她的身體為厲謹言擋住。
可厲謹言的反應比她想的更為快速。
砰的一聲,子彈穿過他的胸膛,直射地面。
緩緩的睜開雙眼,她的耳朵因為巨大的響聲還在嗡嗡作響。
“厲,厲謹言。”
直到她看到厲謹言那銀灰色的西裝被血液染紅了一片,她的雙唇哆嗦著,身體忍不住發顫,惶恐萬分,方寸大亂。
“我,我沒事,別擔心,染染······”
他嘴唇蒼白,冷汗直冒,卻還在強撐著安慰著喬染。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咚的一聲倒了下去。
好在江司夜眼睛手快,及時扶住他。
“厲爺!”
陸子明,上官逸,江少卿還有一干警察直奔而來。
“厲,厲謹言,你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
想到教堂裡的喬布,喬染跟發了瘋似的拉著厲謹言的手衝著他大喊。
不會的,厲謹言不會有事的。
他是那樣一個了不起的人,閻王爺根本就不敢要他的命。
“快,送厲爺上車。”
上官逸冷靜的喊道。
在陸子明和江少卿兩人的合力之下,他背上厲謹言往教堂疾跑。
“你也跟著我們走!”
見江司夜攙扶著臉色煞白的喬染,陸子明就火冒三丈走過去,不管喬染同不同意,一把拽著她往前走。
正當江司夜要抓住喬染的手,陸子明回過頭語氣不善的衝著他低吼。
“如果不是因為你,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
直到喬染被陸子明拽著離開,她都沒有回過頭看他一眼。
只怕她現在滿腦子滿心,全都是厲謹言吧。
江司夜緩緩的放下手,他還能再強留她麼?
······
納斯頓的最大醫院中,長長的走廊外除了焦急的腳步聲之外,顯得異常的安靜。
喬染猶如一尊石像般的站在手術室的門口,雙手合十,閉著雙眼不斷的祈求著。
“按照厲爺的身手,他不可能受傷的。”
陸子明故意說出這句話,他就是要讓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