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就隨口說說。
“還有!可以對長期居住在北疆的臣民一些鼓勵和支援,比如居住五年以上,每戶人家到了年尾就會派些口糧或者錢幣,分年資來定這個量。如此一來自然就安心了不少!殿下可以透過經商和賦稅來支援這部分支出,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韓容秋眼睛倒是亮了不少!
“對於新來落戶的子民可以推行一套惠民策略,在賦稅上可以採取減或免,給出個年限,自然有人會衝著這些利益遷徙的。”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這些話對他幫助有多大,但現代的文明在這裡應該有發揮的空間,“對於致力於務農的農戶也可以採取資助。年初的時候若人家手裡沒錢買種,可由殿下提供,待到秋收時再從收來的糧食中扣除種子的錢也是可行的。投入少了,自然有人願意做了。”
“萬一遇到災情呢?北疆可是年年凍土,很容易旱災。”韓容秋估計一直在思考其中的利弊。
我也沉思了一陣,隨口胡說道:“既然是要吸引人口,不妨向殿下建議,災害風險各自平分,農戶風險小了,自然更勤力一些。”
“可這樣一來,殿下不是要擔很多風險?”韓容秋有些疑慮。
“有風險才能有發展呀!一點兒風險都不願擔,那自然無法收穫民心,你現在是在考慮民心與人丁的問題。不是在替殿下掙錢,況且即使有的地方虧了,但總有地方是賺的吧?否則你這國相買豆腐去吧!”
韓容秋點了下頭,又想了一陣,“駱雅,你怎麼會有這麼多想法的?”
揚了下眉,得意地說:“我厲害唄!”
心下卻想著,以前在現代老師總讓我們回去看新聞聯播,看來還是有些好處的,那時候可是牴觸得很。
“還有叫我買豆腐乾嘛?有什麼用?”韓容秋一直在努力思考我的問題,沒想這句都一本正經地問了出來。
惹來我一陣狂笑,“買豆腐撞死唄!”
“豆腐撞得死人?”我發現慣性這個詞每次都能在韓容秋身上發揮得淋漓盡致,他居然還接著問。
只是半宿忽然反應過來,“好你個美人兒,看我平時那麼疼著你,你現在居然耍我”
大殿外傳來腳步聲,慕容昊正好站在了門外,看了我們兩眼,估計是沒見到我們胡鬧,默不作聲地走了進來。心想還好,韓容秋還沒對我發動什麼攻勢,否則呆會兒我又要被慕容昊欺負了。
可不想再撞到風頭火勢上了,靜悄悄地溜回寢宮,剛要踏進寢宮時,聽見慕容昊說了聲:“本王也思量過了,這個方法確實不錯,容秋也稱讚的話,定是可行的,就以戰養戰吧!”
扶在門上的手差點就滑落了,穩了□子。他居然用了我早上胡說一氣的方法?這個方法不過是看電視連續劇時無意中看到,隨口說了一句而已。
這大瘋子發起瘋來真是什麼都敢做!他一點不忌憚我曾經是他大皇兄的人嗎?還是他根本就不放我在眼裡?
回到寢宮裡,開始不太相信自己看到和聽到的了,平時他都是那麼冷漠,說話都帶著寒氣。有時看著好像生氣,回來坐下就能談事兒。
這個大瘋子瘋瘋癲癲的外表下,到底有顆什麼樣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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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容秋好些日子沒來交泰殿了,我又不好去打聽為什麼,免得不小心做了那兩位數的敏感數字。(別問我是什麼數字,你懂的。)
這些天,慕容昊的面色非常難看,連狄寧和心兒都好像在故意避著他,沒有什麼一定要見他的事情,就不會出現在交泰殿。
我也不敢靠近他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但跟了他那麼多年的幾個人都避開他,自然也要提高警惕才是。免得送羊入虎口,我可是要與他朝夕相對的人,他們至少還有事情可以避開,我卻是避無可避。
只是他似乎心情很不好,卻沒來招惹我什麼,偶爾反而是在避開我,似乎有點兒不想將他自己不開心的事情發洩到我身上一般。
這日剛過了午時,韓容秋居然又冒了出來。唯一能給自己有利情報的人就是他了,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拉了他去鞦韆那兒,自己坐在了鞦韆上。
看著韓容秋那不懷好意的樣子,有些懷疑,“你這幾天去哪了?”
韓容秋牽強地笑了下,為難地說:“這個問題可不可以不答?”
“不行!”我很堅決地否定了他的想法,我覺得他的消失很有可能是謎底的關鍵。
他靠在了老樹上,懶洋洋地說:“我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