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擰眉,久久不言。
陸老懇求著:“大師,就看在你我多年相交的份上,指點一二吧。陸家子嗣單薄,這孫女更是從小捧在手心,若有意外,等於在我陸家心口割了一刀啊!”
空山一嘆,頭又是一搖。
陸老不停懇求,過了許久,空山終是不得不開口:“陸老先生,我與你說過,這兩女命中富貴,前途無量,好好栽培撫育,必能使陸家愈發宏達。這話你可還記得?”
“當然當然,不敢忘不敢忘!”
“這兩枚玉佩我施法後予你,著你戴在她們身上,若能戴上十八年,她們氣運必定如虎添翼,也可佑安康。”
陸老記得這些話,也正是因為記得,他才格外重視這兩枚玉佩。也正是因為記得,他才恨那偷盜之人,恨那人短了陸星媛多年氣運,命陸為修無論如何一定嚴懲不貸。
“玉佩輔主,主養玉佩。二者相輔相成,雙向成就。玉佩在主人身上,輔助主人的同時,主人其實也是在養著玉佩。若玉佩離主,則主人之氣微衰,天賦受抑,玉佩亦傷之損之。”
“你剛剛帶來的玉佩的確是當年的兩枚玉佩之一,但我從它的光澤推斷,它只在主人身上戴了大致六至七年,後多年不曾與主人相聚。多年離散,致使它現在通體散發著陰暗之氣,光澤幾乎全部散去,黯淡無光。”
“我知道你肯定會遵守我的囑咐,因此甚覺奇怪。後你又說玉佩丟失十七年,我便更覺怪異。我讓你將人帶來看看,想從中尋出個所以然來,可你所帶來之人,卻非我想見之人,更非玉佩之主人。生辰八字對不上,種種命數更是對不上。”
“陸老先生,更多的話我已無法奉告,言盡於此,望您珍重。”
空山施了個禮,起身離去。
陸老呆立當場。
剛剛空山所說的話,每一個字他都認得,合在一起他卻是完完全全聽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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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雲十一中到集訓中心得坐車坐上兩小時。
車是普通的大巴車,兩個位置兩個位置連在一起。
許星搖先上車,景延跟岑晨幾乎是並排上來。
岑晨看了景延一眼。
景延瞥了她一眼,下一秒就衝了過去坐在許星搖身邊。
岑晨:“……”
幼稚!
她憤憤地走向後面,坐在宋言北身邊。
宋言北好奇:“你那麼喜歡許星搖?”
他們認識一年,合作一年,多次一起參加比賽競賽,是真的挺熟悉。也正是因為熟悉,他才心知肚明岑晨不是一個會主動與人交往的性子,更別提這樣程度的主動了。
岑晨調皮一笑:“真的很喜歡。她渾身上下,彷彿在發光。”
宋言北若有所思,“是嗎。”
集訓中心給他們安排了酒店,許星搖他們抵達以後看到了還有很多其他學校的人,現場熱鬧,但是很有秩序,並不會亂。
許星搖拉著行李去找老師安排好的房間。
學校下了血本,讓他們住的是五星級酒店的房間,雖然只是普通房間,但條件絕對可以說是不錯了。
而且許星搖最喜歡的一點是,一人一間。
她不喜歡與別人合住。
這次集訓有一個帶隊老師,姓邢的女老師。
放好行李,邢老師就通知他們先去吃個午餐。
許星搖開啟門。
對面也剛好開了門。
她抬眸,不經意間看過去。
對上了一雙桃花眼。
景延很熱情地跟她打招呼:“好巧啊許星搖!”
許星搖默了默,關上門,往餐廳走去。
景延“哎”了兩聲,沒攔住人,三兩步邁上趕緊追上了,“吃什麼?這酒店的自助餐要不要試試?”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