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於中間的黑檀木椅子上,正一臉喜色的和左首的一名紅須老者說話。
“遠征,我們可是有些年頭沒見過了,這一次怎麼如此好來看小弟啊?”崔思修道。
“快三十年了吧!這次若不是她,我也不會回來的。”紅須老者說話間望向一側的一名南明島女弟子,目光裡滿是溺愛之意。
“哎,何必列,你們是親兄弟,哪有什麼不能說的事!”崔思修嘆道。
“思修,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我嗎?”紅須老者道。
“算了,不說這個,令侄女怎麼也到了你那,如此天資,難道他會肯嗎?”崔思修望向那南明島女弟子道。
“不肯又如何,檬兒自小父母就不在身邊,除了我這做四叔的,誰會心痛她。”紅須老者說完笑著看向一邊的南明島女弟子。
“四叔·····”那女弟子有些臉上飛紅。
坐在一邊的一名俊雅青年也跟著笑了笑,他自始至終一雙眼睛都在此女身上。
“坐了這麼久,你們也夢得慌了,少島主,麻煩你帶檬兒去外面走走,我和思修兄還有話說。”紅須老者見了手捂鬍鬚衝那俊雅青年道。
“那好····崔掌院,那麼在下就先行告辭了。”那少島主起身朝對面的崔思修拱了拱手。
對方是南明島少島主,據說還是修真聯盟東部稽查衛的衛長,不管事那種身份,崔思修都不敢託大,起身拱手回禮道:“請少島主隨意!”
那少島主點了點頭,然後朝一邊的女弟子道:“師妹,我們出去走走吧!”
女弟子猶豫了會,還是起身跟著他出了議事大廳,就在他們剛走不久,謝靈終於來了。
此時大廳裡除了崔思修外,連城壁、梅若曦、戚雲、上官玉都在,崔思修見到謝靈來了,對紅須老者道:“他也是本次進入大比的弟子。”接著轉向謝靈道:“謝靈,這是南明島的張遠征師兄,又號稱火鬚子,修煉的‘地火心經’可是威力無窮,以後你可以多請教一二。”
“謝靈見過張師兄!”謝靈躬身一禮道。
“謝師弟不用客氣,思修說大了,我真有他說的那麼厲害就去聖靈果會搶果子了哦!”張遠征笑著回了一禮道。
“都坐下說話吧!”崔思修指著上官玉身邊的椅子道。
謝靈坐下後仔細打量了一下對面的張遠征。感覺其修為比起十年前見到的南離子要高上一些,火氣內斂幾乎難以察覺了。
此時那南明島少島主陪著喚作檬兒的女弟子已經走到了冶煉房的門前。
女弟子抬頭看著上方的牌匾,不知在想些什麼。
“師妹這裡有認識的人嗎?”那少島主看了眼上方的牌匾道。
那女弟子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轉身朝另一處走去。
“師妹這是要去哪呀?”那少島主也不惱,跟上問道。
那女弟子頓住身形,正要說話,遠處有人喚道:“原來你們在這裡,讓我們好找呀!”說話間,對面走來二人,其中一人身穿南明島服飾,另一人則是蒼月宗的弟子。走到近處,那南明島弟子道:“任師伯要我們找歐陽師兄過去一趟咧!”
“周師弟知道是是麼事麼?”那歐陽少島主問道。
“任師伯帶著我們去了修神院,金師兄和裡面的一人比試了一下,居然輸了一招,任師伯因此叫我們來找師兄。”
“哦,有這樣的事?”歐陽少島主蹙起眉頭。
“師兄你和他們先去,我一個人走走就好。”那女弟子此時道。
“那好吧!”歐陽少島主道。
於是三人朝試劍院而去。
那女弟子見三人走遠,這才朝左側的一條小路走去,這還是來蒼月宗後她第一次一個人獨處。
這條路很幽靜,走到盡頭是一排不知存在了多久的石屋。石屋的上面是厚厚的墨綠色苔蘚,水漬沿著石牆下來,牆壁上可以看到許多歪七劣八的字畫,見到這些女弟子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溫馨的笑容。
她走到其中一間石屋前,神識悄然探入進去,裡面沒有人,而且像是已經荒廢了太久,滿是灰塵。
她輕輕推開木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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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終於等到張遠征離去了,他出了議事大廳,朝一側走去。
這麼多年,只要來到煉器院裡,他總要回石屋去看看,雖然那裡現在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