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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 宮家遺脈

“不錯,我們就是宮家留下的遺脈,當初你們四大世家,為了我們宮家的五靈珠,聯合一起在一夜間血洗了我們全族上下三百七十六口,這一筆血債現在是時候償還了。”

“王家十年前的大劫也是你們做的?”

“可惜當初我們修為還沒到家,只傷了他們一點元氣而已,不過現在已經全找回來了,呵呵,王家應該再沒有人苟活在這世上了。”雨幕中自稱宮家遺脈的怪人說到這哈哈大笑起來,顯得格外的興奮。

“這和他們沒有關係,你找老夫報仇就是!”謝鵬飛道。

“我們宮家當初三百多口族人難道就是該死的嗎?”那怪人冷哼一聲,接著又道“今天,你們都要死在這裡,並且我會將你們的神魂都釘在yin木上,讓你們謝家族人永世不得超生!”

“狂徒,你有本事就現身出來,不要躲在暗處像只老鼠一樣。”謝鵬飛知道了對方來歷,反而鎮定起來。

yin森的笑聲從四周傳來,那怪人根被不理會他的激將之法。

“父親,宮家人是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謝放政吃驚的上前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等以後有機會你大哥會告訴你們的!”謝鵬飛臉sè難看的道。

謝放政和其餘謝家族人見了儘管好奇,但也不敢繼續再問。

天泉峰到謝家虯龍院的路上,謝放仲、謝雨婷以及與謝家親近的一干蒼月宗修士,正冒著傾盆大雨,以最快的速度趕來。

五十里距離不算長,不過在這等惡劣天氣下,眾人因為怕遭到雷擊,不敢在空中駕馭法器飛行,只好以其它方式加快腳程。可是山路在雨水下變得十分難行,速度再快估計沒有個把時辰是趕不到的。

謝放沫用力掙扎著想掙脫束縛在身上的黑sè繩索,可那只有手指粗細的黑sè繩索卻越來越緊,直接陷進了他的肌膚中去。

血染紅了謝放沫的全身,可**的痛楚遠比不上jing神所受到的傷害。

“你不用再掙扎了。這條‘黑鱗蟒帶’就算是金丹期修士被束縛住也難以掙脫開的。”坐在床上的呂瑩瑩幽幽說道。

“你為什麼這樣做,莫非瘋了不成!”謝放沫怒視自己的這位枕邊人道。

呂瑩瑩沒有說話,兩行清淚自臉頰上滑落下來。

“你說話呀!你知道你現在到底再做什麼嗎?”謝放沫瞪著她大聲吼叫著,眼中亦是淚花盈眶,在他的身邊倒著跟他一同前來的謝家弟子,他們一個個被割去了頭顱,致死都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

“我不姓呂,我真名姓宮,南橋宮苑家的宮?”

謝放沫一時間神情呆滯了,作為現在的謝家家主,他知道的隱秘遠比其它族人多很多。

“南橋宮家我沒有聽錯吧!你是南橋宮家的人?”

“沒有家的人只能姓呂了,我接近你就是為了今天,為了當年慘死在你們四大世家手中的宮家三百七十六口族人。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吧!”

“我不明白即使你是宮家的人,可濤兒是你親身兒子,你你怎麼捨得將他給害了。”謝放沫失聲痛哭道。

呂瑩瑩沉默無語,牙齒將嘴唇都咬破了也不知道,雙手攥得緊緊的,任由鮮血自嘴角流下。

“你以為是小姐動的手嗎?小姐早早就將少爺給支出莊院了,是大老爺和二老爺他們不肯放過,小姐知道時都暈厥過去了??”

“小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呂瑩瑩大聲痛哭道。

她和謝放沫這麼多年夫妻下來,從一開始為了報仇而委身下嫁,到產下謝濤至今,漸漸已經愛上的眼前的男人,可家族的血仇像是千斤重擔一樣壓在她的身上,因此總是鬱鬱寡歡。

現在愛子死了,自己的身份也暴露了,接下來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樣才好,只是將謝放沫束縛在自己屋子裡,不許大哥他們去碰他。

天泉峰上,謝靈喜滋滋的回到鑲房,準備到地宮後好好研究下懷中的‘大羅天罡令’,剛踏入莊院,就見物料廳的陳浩然焦急的朝他走來。

“謝師弟,你總算回來了,剛才??”說到這,他靠近小聲在謝靈耳邊低語幾句,然後將一張紙條塞在他手中。

謝靈眉頭微蹙,不知小姑和五叔兩人一起來找自己幹嘛,開啟手中紙條,眼睛眨了眨,手中火光一閃,紙條就化成了灰燼。

謝家有難!

去還是不去,小姑要自己決定。

謝靈朝前走了幾步,他答應過父親要在修煉到築基期時才回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