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林東陽那麼一說,嚴若萱的一陣抽搐。
“什麼,你要跟若汐去登記結婚?”嚴鴻觀一聲冷喝:“不行!雖然我爹同意了,可我還沒有同意,別以為你有幾個小錢,有點人脈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好歹也得問問我這個未來的老丈人同不同意……”
“呵呵……”林東陽很鄙夷地對著嚴鴻觀微微一笑:“我想跟誰結婚,需要你同意嗎?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
“林東陽,你過分了!”嚴若萱突然大吼道。
“我過分?”林東陽一臉嫌棄地望著嚴若萱:“我再過分有你過分嗎?你知道我今天出去是幹嘛嗎,我特麼是出去救人的,而你呢,就這麼自私地利用若汐把我騙回來了?嚴若萱,也是你,如果是其他人,哼哼……”
的確這事也只有嚴若萱做出來,林東陽還能強忍住內心的怒火,換做其他任何人,他早就動手了。就算不動手殺人了,也會動手打人。
“林東陽,今天我們把你叫回來,是真心實意想跟你好好談談,解除一下以前的誤會,你不要看我們好說話,就得寸進尺!”嚴鴻觀板著臉說。他現在心裡很生氣,要知道,在平江可至今還沒人敢說他算什麼東西。
“得寸進尺?”林東陽一撇嘴:“嚴鴻觀,我能站在這裡跟你說話,純粹是看在你女兒的面子上,否則你連跟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林東陽說完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折騰了大半夜,本以為今天是某個自己強勁的對手綁架了嚴若汐,他叫了幾百人埋伏在城隍廟周圍,結果卻是這父女二人在暗中搞鬼,這令林東陽心裡很不爽。
不過看在他們一個是嚴若汐父親,一個是嚴若萱,他只好忍了。只是這一次,算是看在嚴若汐面子上忍的。一個為了她差點自殺兩次的女人,他想想就心疼,他不想讓她夾在中間承受這份痛苦。
然而,林東陽走了沒幾步,嚴鴻觀卻突然大聲叫道:“你給我站住!”
“你還想幹嘛?”林東陽轉身看向嚴鴻觀。
“你想和嚴若汐結婚,也不是不可以。”嚴鴻觀道:“但你必須先幫我們送一件東西到俄國的一個科技公司去。否則,呵呵,就算若汐想跟你結婚,我相信你也不希望看到她得不到我跟她姐姐的祝福吧?如果我們都反對,日後我們都不去參加她的婚禮,你覺得她會開心,會幸福嗎?”
“如你所願,我會叫人幫你把你們想送的東西安全送過去。”林東陽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嚴鴻觀,你很善於利用別人的善良,這一點我倒是低估了你。不過,你也低估了我的善良只對於極少數的幾個人,很可惜,你並不是其中之一……”
林東陽說完突然一個箭步衝到嚴鴻觀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啊……”嚴鴻觀一聲慘叫,當場被抽倒在地。
嚴鴻觀被兩個保鏢扶起來之後,一臉難以置信地捂著臉望著林東陽:“你居然敢打我?”
“我最恨別人威脅我!這是第一次,我只是給你一個警告,我希望也是最後一次,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麼輕鬆了。”林東陽嘴上是這麼說,可他的一雙眼睛卻在冷冷地盯著嚴鴻觀身後的兩個保鏢,因為剛才他伸手打嚴鴻觀的時候,這兩個保鏢的身上全都散發出了一股很凌厲的殺氣。
這股殺氣,令林東陽都有種心生忌憚的感覺。
能夠讓林東陽產生這種感覺的人,可不簡單。
要知道,之前他們站在嚴鴻觀身後,林東陽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這兩個人有何不同之處。這就意味著,這兩人甚至比他最近在平江見到的高手都要恐怖。甚至就是林天陽和冷靜,那麼兩個厲害的頂尖高手,也無法隱藏自己的那種氣息,而這兩人居然能夠隱藏自己的氣息。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林東陽已經有些不敢去深想了。因為他長這麼大,只見過一個人可以隱藏自己的氣息,那就是他那已經去世的師父。
他師父平時看著就是一個不修邊幅的邋遢老頭兒,如果在街上碰到,看起來就和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叫花子。
然而當他一生氣的時候,身上就會散發出一股非常強悍的殺氣,又或者說給人一種能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還好剛才那兩人的殺氣只是稍縱即逝,否則林東陽現在肯定已經感覺到一股壓迫感和窒息感了。
嚴鴻觀身邊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物?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家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難道就是因為那些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