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開啟之後,電梯裡的八人只能全都抬頭望著站在電梯口的那個面板黝黑的大漢。
“我給你們半分鐘時間,快點放我們出去,否則,你們老大的安全我可就不敢保證了!”胡隊冷冷地對著開啟電梯門的刺刀說道:“我在來這裡的時候就給我手下交代過了,如果五分鐘我沒有給他們傳資訊回去,他們就會處死你們老大。”
“哼哼,死到臨頭了還敢不知死活地威脅我們!”刺刀很鄙夷地對著胡隊長等人說道。
就在他話音剛落,站在他身後的白血冷聲說了一句:“刺刀,跟他們那麼多廢話幹嘛,讓開,我一把毒把他們全都毒死得了,懶得跟他們廢話!”
“呵呵,毒死我們?”胡隊長很鄙夷地笑道:“你們敢毒死我們,你們的老大也活不了”胡隊長話鋒一轉,又很不屑地冷笑了一聲:“哼哼,我勸你們還是省省吧,不要跟我們來這一套,像你們這樣的小計倆,我們早就用膩了,這招在我們面前不管用……”
胡隊長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愣住了,因為他看見開啟鐵門的彪形大漢已經退了出去,此時居高臨下站在電梯口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只見她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雙手倒背在身後,就在她剛來到電梯口時,她的雙手便從背後拿出來對著胡隊長他們直接撒下了一大片紅色的粉末。
連把藥粉撒下去,瞬間令電梯裡充斥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咳咳咳……”眾人全都一起咳嗽起來。
一聽見咳嗽聲,大家全都看了一眼胡隊長,發現胡隊長也在咳嗽,於是另外七人馬上一起拿出了腰間的麻醉槍。
就在他們想要開槍射擊的時候,卻全都一起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因為這一刻,他們只覺脖子好像有一種被硫酸灼痛的感覺。
此時的他們又哪裡知道,就在白血灑下藥粉的那一瞬間,藥粉已經透過呼吸進入了他們幾人的體內。
白血隨身攜帶的從沒有溫和的毒藥,他帶的永遠只有兩種藥,一種是劇毒的毒藥,一種是配套的解藥。
而此時撒向胡隊長等人的當然是毒藥。
此時的胡隊長等人全都掐住自己的脖子,雙眼圓睜,臉上盡是極度驚恐的表情。
“你,你……”之前都還很肆無忌憚的胡隊長,現在終於怕了:“你,你真敢下毒,你們不想救林東陽了嗎?”
“這世上之人,想殺我老大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直接當場殺了,否則,沒人能殺的了他!”白血面無表情地冷聲說了一句。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要是敢毒死我們,你們一定全都不得好死!”此時的胡隊長終於已經意識到用林東陽來威脅他們已經沒用了,於是他決定搬出自己的身份。
然而,白血卻抬起右手看了看手挽上的一塊百達翡麗女士腕錶。這塊表雖然不貴,只值十多萬塊錢,卻是林東陽送給她的生日禮物,這也是她這輩子過得唯一一個生日。
看了一下時間後,白血又才對著電梯裡已經卷縮成一團的八個人鄙夷一笑:“我管你們是誰?敢得罪我們老大的人全都該死。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倒是對你們的身份又多少有了那麼一絲興趣,看來,你們似乎不是天禪會的?”
白血說到這裡又突然補上了一句:“對了,我這穿心散只有五分鐘說話的機會,如果你五分鐘內能說服我,我還能給你們解藥。”
“啊?”之前都還把長毛這幫林東陽的兄弟姐妹不當回事的胡隊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只見他急忙一臉激動地說道:“我,我們當然不是天禪會的,我們是秘-密單-位的,至於什麼單位,我們不能告訴你!所以,你們要想清楚,如果殺了我們,你們將面臨一個什麼樣的後果。”
“喔,我懂了!”白血點了點頭。
胡隊一下看到了希望,這一刻,他還以為白血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不敢動他們了,於是他馬上說道:“你最好趕快把解藥交出來,我還能看在不知者無罪的份上放你們一馬……”
“哼哼……”白血一聲冷笑打斷了胡隊的話:“秘-密單-位,那你們就更加該死了。我老大幫你們做的事情還少嗎,為你們付出的還不夠嗎,你們居然還要恩將仇報,怎麼,現在見我老大幫你們把天禪會的人滅的差不多了,想過河拆橋?就你們這樣的,我不毒死你們還去毒死誰!”
“啊?”胡隊長瞬間傻眼了,不僅他傻眼了,他的那幾個手下也全都傻眼了。
之前都還在大拍馬屁的眾人,此時全都一臉惡毒地盯著胡隊,雖然沒有人吭聲,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