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山側身閃過,哈哈一笑,“妹夫,你真是柳下惠門下的,剛才那樣都不動心起意。”
“見只母的就上那是畜牲。”孟明遠臉微沉,當下便沒了好話。
程青山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忍了又忍才沒捋袖子打將過去,孟明遠這傢伙的嘴巴有時真讓人恨得牙癢癢。
“發洩夠了沒,差不多咱們就該走了,明天可不是休沐日。”
程青山一抹下巴上的酒漬,大大咧咧地道:“可以走了。”
孟明遠當即把當道具的茶碗一扔,起身就走,邊走邊道:“自己結賬去。”
“你請一頓不行嗎?”
“不行。”孟明遠拒絕得斬釘截鐵。
“小氣。”
“是我拽你來喝花酒的嗎?”孟明遠扭頭看他一眼,“既然不是,我憑什麼要替你付賬?”
程青山立馬消音。
兩個人出了妓館半路上便分道揚鏣,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婦去了。
回府之後,孟明遠先去淨房洗浴了一下才進屋,他可不喜歡帶一身的脂粉酒氣進臥室。
屋子裡伺候的下人已經退下,只有屋子的女主人在等著丈夫一同就寢。
縱使孟明遠早已習慣程氏在男女之事上大膽彪悍的作風,但仍是被她今天的穿著驚到了。
嚴格來說她身上穿的都算不上是衣服,只能說是披了一層薄如嬋翼的紗,妙就妙在在私隱處繡了大朵的牡丹花。那種欲遮還露,俗掩還透的誘惑真是說不出的媚惑。尤其程氏的身材凹凸有致,纖穠合度,真可以說是增一分則胖,減一分則瘦……燈下披紗美人款款走來,要不動心起意也著實有些為難她的合法丈夫。
孟明遠不由嚥了口唾沫,妓館裡的女人即使不著寸縷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不為所動。可看到家裡的妻子展露風情時,他的身體便不由自主會有反應。
程雪蘭蓮步輕移朝他走去,素手輕抬,解脫他的中衣,纖纖玉手劃過他平滑的胸腹直接握住那根喜/物,輕輕撩撥了兩下,便偎入他懷中嬌嗔,“怎麼?在外面吃飽了?”
“試試不就知道了?”他挑眉。
程雪蘭柔媚地哼了一聲,勾住他脖子,輕咬了他的唇一下,雙腿夾到了他的腰上,花心磨蹭著他的敏感喜物,“郎君體力過人,哪裡能試得出來。”
孟明遠抱住她的臀,調整了一下位置,一下就刺了進去,惹得她驚喘一聲。
程雪蘭摟著他的脖頸,晃動著雪白的臀配合著他的行進律動,舒爽得直哼哼。
到床前這一段路走得香/豔刺激,春/潮氾濫。
身子一挨床,程雪蘭便一個翻身擺出趴伏的姿勢,抬高了臀敞開雙腿恭候他進攻。
孟明遠手扶在她腰上,一個挺身便一槍進洞。
隨著他越來越密集的動作,程雪蘭禁不住發出嚶嚶泣吟。
她喜歡,喜歡極了這樣,“啊……嗯……”低一聲,高一聲,她無法控制地叫出聲。
痛痛快快地運動完後,孟明遠仍滯留在她體內,摟著懷中柔軟香馥的嬌軀,低頭給她一記深吻,暗啞著聲音道:“如何?”
程雪蘭攬著他的頸,微喘著道:“郎君弄得奴家好生舒服,”頓了頓,聲音帶了點失落,“肚子還是沒動靜呢。”他們夫妻一直這麼勤奮勞作,遠郎也早已停了藥,可到現在還沒動靜,她不免有些擔心。
孟明遠心知懷孕生子這種事自古便是盡人事聽天命,著急不來的,她是過於心急了。嘴上輕笑一聲,揉搓著她的一座雪峰,戲謔地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為夫一直在努力呢。”簡直都可以說是兢兢業業,鞠躬盡瘁了。
“要更努力才行。”她媚眼如絲,□有意地收縮夾裹那根喜物。
孟明遠不緊不慢地調動著兩人的熱情,水到渠成之時將她的兩條玉腿扛上肩頭,再次狠狠衝進那迷人的□。
二次事畢,程雪蘭被弄得筋疲力盡,攤在他身下闔目平復紊亂的呼吸。
孟明遠只給兩人做了簡單的清理,沒心思再去淨房走一趟。
做完這一切,他便在妻子身邊躺下想休息了。
豈料,程雪蘭半眯著眼,帶著激情後特有的嫵媚撩撥對他說:“奴還要。”
孟明遠嘴角為之一抽,真不知道她到底是跟誰過不去,都被他收拾成那樣了還敢叫陣,想懷上也不能這樣拼命不是?
不過,老婆有命,再怎樣也是要聽的。更何況,夫妻敦倫這樣的事在身體完全能夠提供後勤保障的情況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