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知府毫不知情的時候,他在官場上兇殘的定位越加穩固。
不知情的孟知府最近很樂呵,因為孟家添丁進口了。
程雪蘭的肚子終於瓜熟蒂落,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小丫頭。
而李玉娘在正月的時候也有了身子,現在肚子也已經凸出來,眼看著就是一個新的希望。
只是坐月子出來的程雪蘭情緒有些不大好,她發現自己身材發福走形得厲害,都不敢讓丈夫在自己房中留宿。
剛開始程雪蘭的婉拒並沒能讓孟明遠有所察覺,只是這婉拒的次數一多,一個月沒讓近身啊,這就不合常理了,反常即為妖。
你要說性冷淡,這不科學,就憑程雪蘭在孕中期那股飢渴勁兒,出了月子脫了禁棝她應該如猛虎如籠般兇殘無比才對。
孟明遠面上不動聲色,私底下很是琢磨了一番,最後福至心靈的終於找到了盲點。
事實求是地說,生產之後的程氏豐腴了,珠圓玉潤的,跟她以前纖穠合度的身材一比高下立判,估計身上的贅肉不少,這才是科學的解釋。
問題找到了,那就解決好了。
晚上的時候,程雪蘭摒退了丫環自己在淨房沐浴身子,看著自己臃腫的身材,她不禁黯然神傷。
當一隻大手撫弄上她的肩頭時,程雪蘭悚然一驚,這才發現不知何時丈夫竟已到了浴桶前,而且他如初生嬰孩一般不著寸縷,她不由向桶內縮了縮。
孟明遠無視她的躲避,抬腿跨進桶中。
一個人寬大舒適的浴桶多一個人也不過是溢位了些水,只是空間也變得狹窄了,曖昧情/欲驟生。
他一步步將她逼到桶邊,手毫不客氣地覆上她飽滿的胸部,滿意地微眯了眼。身材算個球啊,胖點摸起來手感更好懂不懂?
再說了,身材跟那裡有屁的關係,說難聽點,關了燈,還不都一個樣啊。
程雪蘭心中雖然有怯意,可是禁慾許久的身體依然因為他的挑逗而有了反應,她真的很渴望丈夫的滋潤。卻又擔心害怕丈夫親近過後連以前的美好都全部摧毀,那讓她情何以堪?
感覺到她的情動,孟明遠熱情地吻上她誘人的紅唇,在她欲拒還迎的掙扎中挺進深谷。
隨著他們越來越激烈的動作,浴桶中的水起伏波動,不斷地投奔大地。
被丈夫毫不憐惜的狠要過之後,程雪蘭痠軟在他懷中,被他抱出浴桶,擦拭掉身上的水漬,然後抱回了臥室。
淨室的燭光昏暗,可臥室明亮的燭火一下就讓程雪蘭的心沉了下去,此時,沒了水的掩飾,沒了燭火的朦朧,她一身的臃腫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丈夫眼前。
在她惶然的目光中,孟明遠將她放在桌畔的椅中,在她腰後塞了軟靠,然後將她擺弄出一個放/蕩的姿勢,就在明亮的燭光照耀下讓她親自看著他如何一點點磨進去。
程雪蘭感受到那種甜蜜的折磨,看著他吻上自己腰腹間的贅肉,看著他愛撫挑逗自己因為生產而松馳的□,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想法。
她緊緊地夾緊他,享受著他有力的貫穿和滿足。
兩個人不知何時轉戰到床上,不斷地廝纏咬合,幾近瘋顛。
被狠狠操弄過的程雪蘭貓一樣窩在丈夫懷中享受激情過後的餘韻。
孟明遠在她耳邊輕哼,“身材什麼的,有影響嗎?你那裡的快樂和我那裡的快樂少了嗎?”
“遠郎……”如此私密的事她還是羞於討論。
“要相攜過一生的人,難道你年華老去我就得禁慾嗎?”
“……”她腦中突然浮現兩人白髮蒼蒼他依舊神勇衝鋒的情景,剎時紅透全身。
“你這是為我生兒育女才變成這樣的,我為什麼要嫌棄?傻子。”
他的輕嘆在落在她耳中眼眶不自覺發熱,這樣的男子她還求什麼?
“可我還是想漂亮些,人家還這麼年輕。”
“你才剛出月子,急什麼,身材什麼的,慢慢調理也就是了,沒得為了那些不當緊的東西壞了咱們夫妻間的情/趣。”
此時想來,她在意的與他在意根本是兩回事,程雪蘭忍不住發嗷,在他腰上擰了一把,啐道:“你有當緊的東西嗎?”
“有,”孟明遠一本正經地點頭,“這裡。”
她順著的手指看過去,然後用力捶在他胸口,“無賴。”
誰料,孟知府正經嚴肅地摟著她,說:“我很正經在說話,這裡才是要緊的,洩火要用的,你的身材又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