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
晚上回家的時候,終於恢復了往日的一身清爽,這讓兩個妻子不約而同喜上眉梢。
他們夫妻之間原本就不缺親熱,不需要他那樣不知節制表達對她們身體的喜愛。
“有日子沒聽玉娘撫琴了,今晚就撫一曲吧。”
李玉娘笑著應承,“是,奴家謹遵夫命。”
孟明遠衝一邊的人說:“去,取棋盤來,我跟你們奶奶玩幾盤。”
程雪蘭在他身邊坐下,微惱道:“你又要欺負我?”
孟明遠笑了下,從羅漢榻上的炕桌上伸過手去抓住她柔嫩的玉手,壓低聲音道:“今天就欺負你了。”
程雪蘭被他一語雙關的話說得紅雲上臉,嬌媚橫生,啐道:“堂堂侍講欺負我一個不會下棋的人,你也好意思。”
“咱們可是下的五子連奕,又不是別的,你別給自己輸找理由。”
“就找。”她嗔他一眼。
孟明遠只是笑睨她一眼,今天程氏衣著打扮很恰身,緊身裹胸小襖,掐腰垂絲長裙,腰間環佩相扣,富貴暗隱。髮髻挽了一個新樣式,簪在其上的一枝鳳釵微微顫顫地很是靈動。
兩個妻子或許是理家無能,但穿衣打扮上倒是不遑多讓,當然也跟她們身邊服侍的人有關係。
有時候,他真挺羨慕兩個老婆的,他養著她們,慣著她們,而她們甚至連家都不用理,只要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就行。
但,不可否認,這樣賞心悅目的兩個老婆還是讓人滿意的。
在李玉娘輕悠的琴音中,在五子對奕中孟明遠壓倒性勝利。
“討厭了,都不讓讓人家。”程雪蘭推亂了棋盤,呶了嘴。
李玉娘在一邊捂嘴輕笑。
“你那腦子不這個時候用用,準備讓它生鏽嗎?”孟明遠伸手在她額頭輕戳了一下,十分的寵溺。
程雪蘭橫了他一眼,“生鏽了你就不要我了嗎?”
孟明遠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拉她起身,對李玉娘說道:“時間不早了,去歇了吧。”
李玉娘笑著讓丫環抱琴回屋,臨走前還給程雪蘭一記調侃的目光。
程雪蘭微紅著臉任丈夫牽自己回房。
兩個人走到床邊坐下的時候,孟明遠一把將她摟到懷裡,咬著她的耳朵說:“你那裡不生鏽就行了。”
程雪蘭軟倒在他懷裡,抱著他的腰低聲道:“郎君,過了年奴就十九了……”自從無意中得知是他一直在避孕才導致她們姐妹懷不上之後,她們不生氣是假的,可是也明白他自然有他的道理。可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她真的開始擔心了。
是呀,她比自己還大兩歲,過年他十七,她可不就十九了麼。
“想要孩子了?”他沒有裝迷糊。
“嗯。”
“我已經停藥了,孩子順其自然吧。”那藥即便停了身體只怕也會有短期的調整期,他話不能給的太滿,否則難免她要患得患失。
“真的?”只要他停了藥孩子的事就快了,她心裡開了花,他正值血氣方剛年富力強的年紀,他們夫妻又親熱頻繁子嗣前景樂觀。
“這種事為夫會騙你嗎?”他一邊輕笑,一邊將她撲倒在床,手從裙下探入輕車熟路扯落她的褻褲。
程雪蘭雙腿急切地盤上他精瘦有力的腰,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顫抖不已,形成非常淫磨的景緻。
孟明遠的目光為之深暗,腰一挺便滑入了□,迅速□起來。
兩個人交合了好一會兒才有餘暇褪盡身上其他衣物,兩人之間終於再無遮蔽,然後繼續讓兩個人都快樂無比的夫妻運動。
身體的激烈肉搏讓他們汗溼衾被,完全無懼屋外呼嘯的北風肆虐,床笫之間流動著男歡女愛後散發的甜膩氣息。
“啊……嗯……”程雪蘭發出放蕩的嬌吟,手緊緊揪著軟枕兩邊,被身上的人頂撞得幾乎昏眩。
終於她又一次迎來他洶湧的灌溉,花心急促地收縮吸納,承接著希望的種子進入花谷腹地,盼望著它們落地生根抽枝發芽。
兩個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身體亦密不可分。
“郎君……”她的聲音猶帶著雲雨後特有的嬌慵與媚意。
“嗯。”他應的漫不經心。
程雪蘭雪臂勾纏上他的頸,在他耳畔吐氣如蘭:“昨晚你沒折騰妹妹嗎?”
他揚眉唇角帶出一抹邪笑,“你說呢?”
程雪蘭在他唇上輕咬一口,眼波盈媚,“郎君真是好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