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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生活罷了。他若是穿成這個時代的女人遇到自己這樣的男人美都美死了,無論如何都不會再無事去生非。

果然,人心不足蛇吞象嗎?

孟明遠側身看著近在咫尺的枕邊人,如花似玉的容貌,大家閨秀的氣韻,一手好女工。下床貴婦,舉止得體。上床也頗有情趣,夫妻和諧。可,就是心思有時多了些。

自從娶了她,他身上的衣物佩飾便沒再讓他人插手,不就是為了讓她覺得跟自己貼心麼?

孟明遠閉了下眼,他難道做的還不夠好,不夠多麼?

程氏最大的優點是有什麼就說什麼,不用費神猜她的心思,哄她也容易。可李氏,就要多費心思。

他是喜歡李氏的溫婉,可如今的情形下他倒更願意面對一根腸子通到底的程氏,他在外殫精竭慮,回家不想再耗損心力了。

不由自主地,孟明遠嘆了口氣,翻身朝外躺好,閉上了眼睛。

李氏,如果我會離你越來越遠,也是你自找的,別怪我。

李玉娘夜裡突然被一場驚夢嚇醒,在黑漆的床帷內看到丈夫背對自己的身影,她心頭倏地一沉,成婚至今,只要郎君在她房裡過夜,都是攬她入懷而眠,從未如此疏離以待。

到底還是惹怒郎君了嗎?

她不是為自己爭,她只是為了毅哥兄弟,她……李玉娘眼中的淚無聲滾落。

遠郎,遠郎,你可知若沒有程氏當初強求那一旨賜婚,你我如今該是何等的神仙眷侶?妾不是不怨,妾只是不能怨,不敢怨。

李玉娘咬緊了下唇,顫顫地伸手環住丈夫的腰,整個人貼住他,細若蚊蚋地囈語道:“遠郎,妾是愛你的……”

孟明遠的睫毛顫了顫,卻沒睜眼。

李玉孃的手越來越往下,最後握住了丈夫的大物,熟練地挑/逗。

孟明遠的呼吸漸漸粗重不法自制,一把攥住了她作怪的手。

“玉娘……”

“遠郎,要妾好嗎?”

“……”

“遠郎,妾不跟姐姐爭了,不爭了……”聲音已然帶泣。

孟明遠任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大物上,任它在她手中顫抖茁壯,聲音低而穩,在寂靜的房中顯得格外清晰深刻,“玉娘,你是否覺得若沒有程氏你我會是神仙眷侶?”

李玉娘預設。

孟明遠發出一聲譏諷的笑,“我這樣的男子會只有一個妻子嗎?”他不得不冷下心教她認清現實。

李玉孃的身子一顫。

“你要感謝程氏,威國公府不是誰都能得罪得起的,有了她,才再沒有女人可以進門來。”她既然遵循的是這個時代的規則,那他便拿這個時代的規則來說教。

李玉娘如遭雷殛,嗓子眼兒彷彿被什麼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一點兒聲響。

“我如今已不做他想,就想守著你和程氏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府裡的事你怕惹程氏嫉恨不肯管,我也由得你,便只當你確實如岳母一般不通庶務。”他不是小白,有些事年深日久他看得出來。

李玉娘身體僵硬,原來郎君是心知肚明的。

“有些話本一直不願跟你攤開講,我也一直以為我們這輩子都可以不用攤開講,可你心思重了,我只好攤開講。”

李玉孃的眼淚已經不知不覺收住,只覺心浸到了數九寒天的冰水裡。

“玉娘,為夫為朝事已心力交瘁,不想在家事上再分心神,你就當可憐為夫也罷,安生度日吧。”

李玉娘中斷的淚如決堤的水傾洩而下,她不要遠郎這樣攤牌,不要他如此心苦,不要他跟自己疏離,她不要……可她如今親手推開了他,親手……她要如何讓彼此回到從前?

孟明遠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住,閉著眼撐開她的雙腿,將自己擠了進去。

李玉娘淚眼婆娑地看著身上的丈夫閉目在自己身上馳騁,他不肯看她,不肯了……

孟明遠將心中壓抑的那股憤懣化作欲/望統統發洩到身下的人身上,她到底想要如何?還想要如何?

他很辛苦她們知不知道?

瘋狂而絕決的一場情/事後,他伏在她的身上喘息,雙目始終未曾睜開。

她悲傷而又迷茫地抱著他□的背脊,像抓住人生中最後的一根浮木。

“遠郎……”我要如何才能留住你?

孟明遠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嘲諷似地輕笑一聲,“痛了能哭真好啊。”他身為男子卻是連哭的權利也是有限的。

李玉娘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