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嘴,似在尋覓什麼。
“哈……這個小子……”
郝風樓不禁輕輕隔著襁褓,捏了一把。
郝勤民其實未必感受到疼痛,可是郝風樓在捏的時候,表情自是沒有帶著善意,於是乎,頓時感覺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頓時滔滔大哭……嚇得郝風樓有些個慌了,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們自是將他驅開,將孩子抱了過去,郝風樓無奈,只得落荒而逃。
郝老夫人更是有了孫子忘了兒子,不由責罵:“哪有你這般逗弄孩子的,莫要嚇壞了他……”
不過郝風樓頗有阿q精神,雖是被千夫所指,出了廂房,不免又恢復了得意之色,心裡唸叨:“老子管生不管養,什麼是大丈夫的至高境界,這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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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風樓春風得意,那趙王也是水漲船高,朱高燧去尋了郝風樓幾次,不過他素來見了郝家的家人便有些拘束,放不開,因而不敢去走動了,便請郝風樓出來,他的小日子過的不錯,雖是在鴻臚寺,可是因為立了大功,父皇那邊,幾次想賞他點東西,他都嚴詞拒絕,如今天子也不急著讓他就藩,反而有些軍務上的事,也會讓他參與,朱高燧時常拜會郝風樓,竟也有一些語出驚人之處,偏偏這些驚世駭俗的言論,當時聽了,覺得有些可笑,可是細細思量下來,卻也覺得有那麼幾分道理。
趙王得寵於御前的事,一下子朝野皆知,所有人都不得不再重新審視起這位平時並不起眼的趙王殿下了。
大家突然意識到,這天下,似乎又多了一分變數,雖然這變數並不大,有些杞人憂天。可變數就是變數,即便是萬一,那也是變數。
所有人的心態,已經有了那麼幾分變化,只是誰也沒有表露,即便是東宮,突然察覺出了那麼一絲的威脅,卻也沒什麼表示,彷彿這趙王殿下再如何得見聖寵,再如何耀眼,都與太子殿下無關,太子殿下不去看,也不過問,虛懷若谷,這爭風吃醋的,自然都是婦人。
反倒是此時的諒山,卻很是熱鬧了。
如今的諒山,已是脫胎換骨。
這兒隱然已經成為了西南邊陲之地的中心,原先,這兒只是工坊,只是商貿發達,是附近廣西、閩粵乃至於雲貴再到交趾以及西南各國的貿易通道,可是隨著無數的商旅開始在此安扎,無數的工坊林立,無數的流民開始進入,或是做工,或是成為掮客,四處招攬買賣,這諒山的城市規模,早已不斷的壯大,從原先一個小小的集市,不斷的擴充,如今方圓數十里,道路縱橫,沿途是無盡的樓宇,一眼看不到盡頭。
有了買賣,就自然而然,就需要商品,需要商品,工坊應運而生,而工坊的生產,急需大量的人工,於是四處的流民和一些佃戶,紛紛進來,人口不斷壯大,使得消費變得龐大起來,務農之人,尚可以自給自足,自己織布,自己耕種,可是務工之人,卻實在沒有這樣的閒工夫,因此,這兒地消費力十足,甚至是供人洗熱水澡的浴堂館子,竟也有百家之多,個個規模宏大,人滿為患,不只是如此,那林立的酒樓茶肆,更是數不勝數,務農之人,可是一輩子也就趕集時能吃上幾頓所謂的館子,可是務工的人不一樣,尤其是那些夫妻二人男的在碼頭做活,女的卻是在織坊做工的,家裡的灶裡常年冷著,平時可以在工坊裡吃些醃蘿蔔拌飯,好不容易閒時,也願意去酒肆裡吃上一頓,一月下來,也有那麼幾次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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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好悲劇呀,話說老虎的人品已經敗光了麼,怎麼月票,如此不給力呢,心中悲慼向誰說來著,好罷,面壁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