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紅了,他現在是曲高和寡,卻又不好痛罵,終究是要準備重新做人,換作以前的性子,早就拿鞭子去抽了,眼下卻只能板著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有沒有戰事,這守備的事,也不能鬆懈,好生看著你們的官兵,但有差池,本王唯你們是問,仔細你們的皮。”
丟下這句話,送客。
那陳真和王弼二人屁滾尿流的出來,兩個人現在還沒緩過神,便在一起溝通:“王老哥,你瞧那趙王是什麼意思,這冤枉啊,咱們和太子,也沒勾結啊,他拿咱們撒氣做什麼?”
“噓!慎言,什麼太子,這樣的話你也敢說,不怕掉腦袋麼?這趙王素來是神魂顛倒,古怪的很,估摸著是他想玩出什麼花樣,咱們勉強奉陪著就是,不過也要掌握分寸,不能玩過了。”
“自然,自然……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
“卻不知是誰?”
“錦衣衛都指揮使郝風樓啊,我說這幾日都不見他的人影,不都說他和趙王殿下關係莫逆麼,這傢伙太精了,分明知道趙王要胡鬧了,所以才躲起來,你瞧瞧看,難怪都是指揮使,我在天津衛,他卻是在錦衣衛,敢情人家靠的也不盡都是運氣。”
“有理,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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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風樓終究還是躲不過趙王殿下的催促,不得不到大成樓來,抵達了大成樓,到了樓下,脫了積了雪的蓑衣,直接丟給守門的太監,那太監是曉得郝風樓的,對郝風樓自然不敢有半分怠慢,瞅著郝風樓,笑嘻嘻的道:“趙王殿下生氣了,這幾日很是惆悵,正等著侯爺去安慰他呢。”
“哦?他能愁個什麼?這麼多將士要出征,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都還一個個光棍的很,這世上愁的人多了,趙王怎麼也愁上了?”
在郝風樓的字典裡,趙王和惆悵二字,實在不沾邊兒,這樣沒心沒肺的人都愁,那北平城得有多少人吊脖子啊。
這太監卻是道:“估摸著是為了公事,難得殿下當回家,不免……咳咳……”
郝風樓心裡苦笑,這趙王居然還真較真了,陛下的意思其實很明白,就是讓他老老實實待著,才給他這個守備之職,其實大家都沒當回事,唯獨他居然較了真。
這太監還說:“殿下不但愁,似乎還覺得沒人瞭解他,若是千金易得、良才難求,還作詩呢……”
哇靠……還作詩。
郝風樓忍不住道:“卻不知是什麼詩。”
這太監想了想,道:“奴婢倒是記得,殿下來回的念,奴婢耳朵都起了繭子,能記不住麼?”說罷擺開架勢,還真將自己成了作詩的夫子,搖頭晃腦的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惟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郝風樓不由笑了,不由輕輕踹了那太監一腳,道:“好啦,好啦,滾一邊去,這是曹操的賦,是他孃的求才的……”
“求財……”這太監也跟著笑了,道:“奴婢還說呢,這天下誰不曉得郝大人有財,這不,殿下尋你來了。”
郝風樓大言不慚:“你這句話倒是沒錯,這天下,誰不曉得本大人有才,他要求才,不尋我尋誰去?”
頓時,感覺無比良好,踏入大成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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