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笑了:“你到底打什麼主意,直說了吧,你讓趙王裝病,想來是別有所圖吧?”
郝風樓翹起拇指道:“陛下英明,微臣這點小心思無論如何都瞞不過陛下。”郝風樓沉默一下,想好了措辭:“微臣想試一試,試圖說服魏國公,讓魏國公為陛下所用。”
“什麼?你?”朱棣狐疑地看著郝風樓,對徐輝祖,朱棣的態度是複雜的,徐輝祖對朱棣來說更像是一塊傷疤,作為皇后的親兄弟,徐輝祖可謂是當今天下最近支的皇親,可偏偏就是這個皇親,居然抱著建文的牌位,寧死也不願對自己臣服,這無疑給了朱棣很大的挫折。
更何況,徐輝祖的固執給予了不少有心人極大的鼓舞。連自己的大舅哥都反對你,那麼所謂的靖難還談什麼正當?
可是徐輝祖的性子,朱棣卻是深知,郝風樓現在請命,讓他覺得有些可笑,徐輝祖那樣的石頭油鹽不進,你郝風樓莫非有鐵齒銅牙,真能說動?
不過看著郝風樓躍躍欲試的樣子,朱棣心念一動,道:“你既然存著報效之心,那麼不妨試試吧。不過朕還是勸你少費這個功夫,魏國公這個人一向固執,難以說動。”
郝風樓領了命,心情大好,緊接著,他抵達了奉天殿。
奉天殿裡,朱棣沒有讓魏國公徐輝祖告退,徐輝祖走又不是,留又不是,此時見到一個穿著麒麟服的親軍走進來,正是方才呵斥自己的那個傢伙。
徐輝祖眯著眼,眼角都沒有去看郝風樓一眼。
對郝風樓這種人,他奉行的態度只有漠視。
郝風樓走進來後倒不急著說話,而是上下打量徐輝祖,然後道:“有公公在嗎?煩請搬個椅子來,再奉上一壺碧螺春最好。”
郝風樓的吩咐沒有讓徐輝祖有絲毫的動容,反倒是讓呆在大殿隔壁的某處地方的某人差點噴飯。
奉天殿的結構其實是個品字,兩邊都有耳室,耳室既通大殿,同時也有其他出口。所以郝風樓進殿的時候,朱棣饒有興致地坐在了左邊的耳室裡吃茶,一邊聽著奉天殿的對話,偶爾也會稍稍恍惚一下,似乎回憶著什麼。
自然,朱棣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另一邊的耳室裡,朱高煦卻是領著徐皇后和朱智凌安頓下,三人默不作聲,聽著大殿裡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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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風樓坐在椅上,手裡捧著茶,依舊打量徐輝祖,隨即嘆口氣道:“我素來敬仰魏國公,坊間有人說,魏國公乃是忠貞之士,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徐輝祖顯然不願聽下去,拂袖要走。卻發現在大殿門口,十幾個帶刀的護衛殺氣騰騰的佇立。
徐輝祖意識到了什麼,冷冷地看了郝風樓一眼,嘴裡忍不住冷哼一聲。
郝風樓架起了腿,吃了口茶,笑了:“這茶挺好,比我平時吃的茶好多了,貢茶就是貢茶啊。那位公公,煩擾你打包十斤八斤……額,郝某人絕沒有貪佔宮中便宜的意思,那就來三四斤好了。”
左邊耳室裡的朱棣剛剛喝下一口茶,差點沒有直接噴出來。這傢伙說話實在不正常,剛才是敬仰魏國公,下一句又是打包,八竿子打不著啊。
朱棣突然覺得,自己答應這個傢伙跑來扯淡,似乎是極為錯誤的決定。
右邊耳室的三人更是精彩,朱智凌臉頰紅了,郝風樓是她舉薦的,可是……
至於徐皇后,臉色則是晦暗無比,她是有些絕望了。
倒是朱高燧覺得挺有意思,忍俊不禁,又覺得這種氣氛之下不該如此,於是又擠了擠眉毛,一副愁眉苦臉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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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風樓接著道:“哎……人活在世上,本就該多享受才是,就比如這好茶,魏國公有這生悶氣的功夫,倒不如坐下來細品其中的滋味,何必非要大動肝火?”
徐輝祖懶得理他,依然眼角也沒有去看郝風樓一眼。
郝風樓又笑了:“魏國公又生氣了?既然如此,不如我們玩一個遊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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