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亂黨,我也沒有負隅頑抗……”
“你有!”郝風樓無情地回答道:“你負隅頑抗,竟敢暴起傷人,竟敢在本官捉拿亂黨時手持利刃,欲取本官的性命,你這是殺官造反,你這是狗急跳牆……”
郝風樓的刀尖已經抵到了張彪的脖子上,刀鋒嵌入了肌膚,傷到了皮肉,殷紅的血順著刀上血槽流下來。
張彪掙扎起來,他不想死,痛哭流涕地道:“大人,小人知錯了……大人……饒小人一命,小人……小人有銀子……”
郝風樓微笑道:“其實像你這樣的人能有今日,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當別人在你面前跪地求饒的時候,你會怎麼做?你看,我也不喜歡殺人,我也不喜歡聞到血腥,甚至……你看看,我的手都有些顫抖,可是……”
郝風樓狠狠一送,將長刃送入了張彪的脖子,張彪整個人劇烈顫抖一下,喉骨咯咯作響,口裡吐出無數血沫,滿帶驚恐的瞳孔逐漸渙散,身後的校尉放開了他,他倒在血泊中,打了幾個激靈,最後一動不動。
郝風樓拿出了身上攜帶的手絹擦拭著自己的手,撣了撣自己的衣服,繼續道:“可是如果不殺你,讓我怎麼服眾,怎麼讓那些嘲笑我們的人知道什麼叫做敬畏,怎麼讓那些不知禮數的人知道什麼叫做規矩?”
郝風樓的眼皮子都沒有抬一抬,嘆了口氣,繼續道:“你不得不死啊,因為你站錯了隊,好啦,那位公公,請不要再探頭探腦了,出來吧,躲躲藏藏,有什麼意思?”
郝風樓的目光如電一般射向了通往後堂的厚重帷幔,帷幔的空隙處,有一個顫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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