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很悲催,身為一個惡少,被一個小丫頭如此肯定,這無疑是**裸的打臉。
好吧,睡覺。
郝風樓也上床,二人擠在一起,感受到小香香渾身帶來的寒意,郝風樓居然覺得不冷,甚至還有些心安。
他迷迷糊糊的睡了,在迷糊糊之中又聽到小香香的夢囈。
“少爺……你以後不要和不三不四的女人親嘴好不好……你要聽夫人的話呀……夫人很擔心你……”
次曰請早,小香香在房裡收拾屋子,郝風樓便搖著扇子下了樓。
郝風樓坐在樓下的桌椅上,叫一聲:“小二,來壺茶,再來一碟花生米。”
清早沒什麼客人,小二倚在櫃檯上迷迷糊糊,聽到郝風樓的聲音,立即打起精神,忙不迭去斟了壺茶來,又送了一碟花生米,賠笑道:“公子,店裡最出名的是紅燒……”
郝風樓搖搖扇子,不耐煩地道:“太膩,花生米才是本少爺的最愛。”
小二倒是不疑郝風樓是沒錢,嘻嘻一笑:“公子果然品味獨特……”
郝風樓扇子一收,吃了一口茶,隨即道:“是了,鎮江水師都督府你知道嗎?”
這兒距離水師都督府不遠,小二在這裡迎來往送,不知道一點內情那才怪了。
小二眼睛一亮,道:“原來少爺也是來應聘水師都督府的教習的?”
“教習,什麼教習?”郝風樓反倒迷糊了。
小二津津樂道:“自然是陸家小姐,近來不知什麼緣故,想讀讀書,這陸家是什麼人家,陸小姐更是掌上明珠一樣的人物,她要讀書,自然要聘請先生,公子是不知道,近來有許多像公子這樣的聞風而動呢。”
郝風樓覺得奇怪了,一個教習還有人爭搶?莫非這年頭的讀書人都沒有了節艹,都像本少爺一樣,都到了要淪落到乞討的境地?
小二看出了郝風樓的疑惑,笑呵呵的道:“公子這就有所不知了,公子想想看,陸家剛剛拒了松江府郝家的婚事,現如今待字閨中,還沒有許配人家,教習陸小姐讀書,若是這一不小心獲得了陸小姐的青睞,豈不是一樁良緣?須知這陸家家大勢大,而陸小姐呢,據聞也是國色天香,鎮江府裡不知多少公子魂牽夢繞,誰不希望近水樓臺先得月,小人看公子也是一表人才,何不妨也去試試,不過陸家選擇教習的規矩極嚴,許多人無功而返,連鎮江知府的侄子劉公子也吃了閉門羹,公子卻要小心了。”
郝風樓心裡一咯噔,原來這些傢伙是來搶本少爺女人的,想到這裡,郝風樓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冷笑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我是從松江府來的,據聞陸小姐從前許配的那個公子人品還算端正,陸家這樣拒婚,實在沒有道理。”
小二驚詫的道:“公子說的可是那郝家少爺?嘖嘖……”說到這個傳聞中的郝家公子,小二立即冷笑連連起來:“鎮江府誰不曉得,此人五歲便偷看府裡的丫頭洗澡,九歲便出入青樓,十一歲就在賭坊輸了紋銀上千,這可是出了名的混賬東西,陸家原本看在兩家的舊好一直不肯拒婚,總是希望這郝家公子長大了能懂事一些,可是近來卻聽說他在杭州府瓢宿了數天,還欠下了許多瓢資,這樣的人,陸家拒了婚才是好事,若是陸家小姐嫁給這樣的貨色,不但要抱憾終身,說句實在話,咱們鎮江府上下怕也要為之扼腕了。”
有這麼壞?郝風樓感覺這小二是**裸的打臉,太可恨了。
只是眼下他也不願意和這小二計較,辦正事要緊,他一邊就茶吃著花生米,心裡一邊嘀咕:“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原來本少爺在鎮江早就出名了。還好沒有貿貿然的登門造訪,以自己這樣的風評,陸家拒絕了這樁婚事算是如釋重負,自己的三言兩語,哪裡能打動得了他們?不被趕出來都算是陸家顧忌兩世修好的面子。看來……只能走迂迴路線了,招募教習……做陸小姐的老師……”
後世諸多流氓教師的影視畫面在郝風樓的腦海裡劃過,他眼眸一亮,忍不住道:“好,先從老師做起。”
打定主意之後,給了幾個銅板,請這小二代為報名,小二倒也沒有多問,飛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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