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他說他年輕的時候,什麼樣的好酒都喝過,只是老的時候一直潦倒,能喝的只有一壺到死都抱著的配著許多草藥的燒刀子,今兒個狗剩和蕭總提到您了,狗剩取了杯子,給您倒上五糧液,您要是能喝著,應該會開心的。”
陳狗剩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悲傷,提到師傅能開心的時候,他臉上忽又擠出一個笑容,像是那種喜怒哀樂都來去很快的人,事實也正是如此,老爺子說過,他的弟子,不必為他的離世傷感,想起他的時候,如果能取個杯子斟滿酒,給他老頭子樂呵一個,那便是最大的孝敬了。
這個話,基本便是老爺子的臨終遺言了,陳狗剩一直記著。
陳狗剩樂了樂,擦了擦眼角莫名留下的眼淚,回到座位上,繼續和蕭景山談天喝酒。這一回,兩人的話題明顯變得輕鬆了許多,工作上的事情,蕭景山都避而不談,大多話題都落在了人生和理想方面,二人喝酒吃菜,聊著聊著蕭景山時不時的還被陳狗剩的偶爾爆出的土氣言語逗樂,這一說一樂間,倒是挺是爺倆。
咚!咚咚!
兩人正喝得正歡,包廂外傳來幾聲讓人不悅的敲門聲,蕭景山放下筷子和酒杯,道了聲:“進來。”
聲音落下,包廂門被輕輕推開,程思思進了門,一路快走著來到蕭景山跟前,剛想趴在蕭景山的耳根子下說話,蕭景山卻吩咐道:“狗剩不是外人,有什麼事,儘管說便是。”
程思思愣了愣,眸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