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龍舟上當頭的小夥子真帥啊,肌肉好發達,真想捏一捏。”人群中,唐心兩眼冒著花痴的光芒。
“唐心姐,你東西掉了,快撿起來。”張小雨笑著道。
“什麼東西掉了?”唐心迷茫的環顧左右,又看了看地下,問道。
“節操掉了呀。”張小雨嬉皮笑臉道。
“……”唐心突然無語,伸手欲打張小雨,張小雨躲開,往陳浮雲身後一鑽,啪的一聲輕響,陳浮雲的肩膀榮幸的承接唐心御姐的一掌。
勁道很柔,不痛不癢。
“靚仔,不好意思咯。”唐心輕輕的用手彈了彈陳浮雲剛才那被她命中一掌的肩頭,妖嬈的笑著致歉,她這笑容里根本沒有太多誠意,倒是有點咬牙恨恨為毛陳浮雲這傢伙會擋在前頭而且他的肩頭為毛這麼硬朗打起來手掌那麼疼,陳浮雲嘿嘿一笑,也不跟她計較。
這龍舟來得快去得也快,大夥兒看得正帶勁呢,轉眼它們已經穿過眾人的視野,一路向前,逐漸遠離了視線。
陳浮雲是開車過來的,幾個意猶未盡的妹紙便央著他驅車跟隨龍舟行進的路線,一直追到運河的下游。
出乎意料的是,運河下游的人流量非但沒有任何的減少,江岸上人山人海人頭攢動的擠滿了圍觀的群眾。
不過大夥兒此刻的視野卻並不是放在圍觀龍舟上,而是放在一夥衣著古怪行為怪異的年輕男女身上。
這群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陳浮雲掃了他們一眼,心底裡正琢磨著這群人是幹什麼的,一個年輕的女子忽然湊上前來,敲了敲他的車窗。
出於禮貌,陳浮雲伸手將車窗搖下一半,這個年輕女子探進腦袋,唧唧歪歪的說著一堆陳浮雲莫名其妙的話。
陳浮雲瞅了她兩眼,隨即將目光投向在蘇州長大的唐小嫵,意思很明顯:你聽懂這位女士在說些什麼嗎?
唐小嫵搖了搖頭。
“會長大人,她剛才是在向你要電話號碼來著……”這時候,青衣開口道。
“電話號碼?”陳浮雲愣了愣,旋即有些狐疑的掃了眼這個年輕女人,笑著擺了擺手,電話號碼屬於私人東西,哪是說給就給的,再說我跟你又不熟,給你電話號碼做什麼。
見陳浮雲朝她擺手,顯然是沒有給她電話號碼的意思,這名年輕女人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嘀咕了幾聲,然後不情不願的悻悻然離開了,陳浮雲隨即關上車窗,往前行了幾百米,將車靠邊,帶著四個妹紙下了車繼續看龍舟群做最後的衝刺。
到了這最後衝刺階段,那條剛才一路領先的白色龍舟似乎餘力不足,被一條渾身漆黑如墨的龍舟後來居上,一路領先並且不斷擴大優勢,最終這黑色龍舟一鼓作氣,在震天的吶喊聲中率先衝破終點,那條白色龍舟先是在這率先破關的黑色龍舟手裡頭受挫,緊接著又有一條紅色龍舟超過了它,最後又是同時冒出三條龍舟與之齊同並進,終於又在臨近終點的超過了它。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陳浮雲瞅著這滿江的喧譁,腦袋裡莫名的回想起這句話來,又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在論壇上看到的那句來自孤雨隨風的回覆。
“三十六華城總決賽上,我會狠狠的將耳光甩在隕落星辰臉上,啪!啪!啪!”
想起這句話,又看看那白色龍舟最終奪得的名次,陳浮雲不著痕跡的輕輕嘆了口氣,旋即又在迎面拂來的清風中振奮精神。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是自我安慰的說法。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這是自信滿滿的說辭,以後的成敗輸贏,都等到大家去深淵魔域走過一遭之後再說,陳浮雲眯著眼,望著寬廣的河面和清風帶動的淺淺漣漪,心底裡似乎也在泛著波瀾。
“打人了!打人了!……”
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喊起來,陳浮雲轉身往後面看去,只見剛才那十多個舉止奇怪的男女正圍著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生瘋狂的毆打著,其中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光頭青年尤為暴力,扯著這女生的頭髮啪的一聲甩上一個大嘴巴子,再狠狠的一腳踹在女生的下陰處,她驚叫一聲,就此倒在地上。
被人毆打的時候不倒地還好,這一倒地,那十多個正拉拉扯扯著參與圍毆的年輕男女驟然間一擁而上,拳腳相加,現場人群一陣騷亂,有人高喊著制止,有人掏出手機報警,卻唯獨沒有人敢上前幫把手救人,場面逐漸變得血腥而恐怖起來。
“小嫵,青衣,唐心,小雨,你們四個上車,關好車門,不要隨意下車!我去去就來。”雖然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那邊究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