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的必要,於是掙扎著動了動胳膊,但覃斯越不但不鬆手反而抓得越緊了。
&esp;&esp;他的反應讓餘年覺得奇怪,但最奇怪的還是最開始的那個疑問:覃斯越是怎麼知道他在這裡的!
&esp;&esp;白舟年在這裡,覃斯越能找到這也不奇怪,雖然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餘年還是想聽聽覃斯越會怎麼說,於是他直視著覃斯越的眼睛問:“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esp;&esp;覃斯越的眼神明顯閃躲了一下,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語氣更加溫和地說:“年年,跟我回家吧。”
&esp;&esp;“我不回去,放手!”剛被他當著情敵的面兇了,餘年的氣沒那麼容易化解掉,固執地偏要跟他唱反調。
&esp;&esp;“餘年不想跟你走,斯越你就不要強迫他了。”白舟年把手攔在餘年的胳膊上,軟著聲音對覃斯越說。
&esp;&esp;這個過於親暱的稱呼一下子就刺激到餘年內心深處最敏感的神經了,如果前一秒他還能稍微忍受著和覃斯越說幾句話,這一秒心裡騰起的燥亂讓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掰著覃斯越的手指想掙開他的束縛。
&esp;&esp;覃斯越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他抓著餘年的手猛一用力,將他整個人拉離白舟年身邊,力氣太大,餘年被他拽得身子一斜,險些栽倒在地。
&esp;&esp;也許是喝了酒變得情緒脆弱了,被他這麼粗暴地對待,餘年委屈得不行。
&esp;&esp;年少時的動心最是難忘,比如覃斯越之餘年,比如白舟年之覃斯越。餘年心裡很清楚,覃斯越不夠像喜歡白舟年那樣喜歡他,但他覺得覃斯越對待他也還算是溫柔的吧,這份溫柔怎麼能說變就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