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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秦解放抓耳撓腮,“就是,就是她那個胸脯,特別大。”
&esp;&esp;“茹房增大?”
&esp;&esp;“對對對!”
&esp;&esp;清音奇怪,“多大?”這屬於女性最早發育的
&esp;&esp;一名成年男子,和一名八歲的智力不正常的女孩來看那種奇怪的隱私疾病。
&esp;&esp;光這一句話,清音就覺得不對勁。不怪她把人往壞處想,實在是上輩子這樣的新聞太多太多了,再加上這孩子生的病,別說她,就連同為男性的秦解放都覺得不對勁。
&esp;&esp;清音想了想,“這樣,我先進去診室,你去保衛科叫兩個人在門口守著,要是有情況……”這樣那樣。
&esp;&esp;錢解放了解,趕緊去了。
&esp;&esp;診室裡,張姐正陪著那中年男子有句沒句的說話,見到清音的身影在窗外一閃而過,立馬藉口出來。
&esp;&esp;“情況解放跟你說了吧?剛才我問過,這男的自稱是南灣福利院的院長,今年40歲,女孩是福利院裡的孩子。”難怪說不是父女關係,這確實不算。
&esp;&esp;“我一開始也以為……但看著又不太像。”
&esp;&esp;清音不置可否,只是點點頭,“把孩子叫過來吧。”
&esp;&esp;小女孩智商確實不太對勁,白雪梅一叫,她就被幾顆糖給吸引過去了,在那邊藥房裡吃東西,又蹦又跳的,一點也不怕生。
&esp;&esp;這不,診室一叫她,她又開開心心的過來了,還一把抱住中年男人的胳膊,“李爸爸,快吃呀,糖糖,可甜啦!”
&esp;&esp;李院長面色尷尬,避之不及被她抱住,只能苦著臉推她,“行了行了,你先坐好,阿姨要給你看病。”
&esp;&esp;清音仔細觀察,男人看起來不像是那種淫邪的人,推女孩也是儘量推她胳膊,不碰到她胸脯。但也不排除有的人就是會偽裝,清音也沒輕易相信他就是好人。
&esp;&esp;“我就是特殊兒童門診的負責人,我姓清,不知道同志怎麼稱呼?”
&esp;&esp;“清大夫你好,我叫李福,我是南灣福利院的院長,這是我的工作證和介紹信。”男人長得黑黑瘦瘦,斯斯文文,一臉滄桑,如果非要說他像什麼人群的話,清音覺得有點像小時候留守鄉村小學的代課老師,就是既要上課又要幹農活那種,她小時候的老家就有一位。
&esp;&esp;她接過證件,仔細查驗,工作證上有鋼印,這很難造假,介紹信就不好說了。於是,清音不先問病情,而是先跟他東拉西扯聊福利院的事,想借機打探一下他的虛實。
&esp;&esp;南灣福利院顧名思義,就在書城市南邊一塊灣地不遠處,算是郊區,最初是外國傳教士用龍國人的錢修建的,後來他們走了,日軍來了以後,在不遠處建起司令部,那裡就成了關押很多抗日義士的臨時監獄,犧牲在鬼子刀下的義士不少,聽聞夜裡常有哭聲和哀嚎聲……清音也是偶然間聽毛曉萍說起的。
&esp;&esp;解放後百廢待興,條件有限,當地不得不把那裡重新裝修,恢復以前福利收養的社會功能。
&esp;&esp;“我們現在一共有156名孩子,其中男孩46名,女孩120名,女孩大多身體還算健康,男孩的話就……身體不太好。”李福說著,露出一個心疼又複雜的表情,最後看了一眼身邊的福寶。
&esp;&esp;女孩名叫福寶,是在福利院門口撿到的孩子,撿到的時候已經五歲了,手裡自己捏著個紙條,乖乖等在大門口,說奶奶把她放在這裡給她買糖去了。可一直到第二天晚上,她的“奶奶”也沒出現,福利院的工作人員還有啥不明白的,就是故意扔在這裡的!
&esp;&esp;李福嘆氣,“她說不清自己名字,我就給她取名福寶,三年了,也沒人來找過。”
&esp;&esp;當時紙條上歪歪扭扭寫著她的年紀和生辰八字,因為智力異常,又是女孩子,家裡養不了,希望政府能給口飯吃。
&esp;&esp;五歲,已經對父母有記憶了,卻被這麼拋下,清音心裡酸酸的。不敢想象,她家小魚要是五歲了,要被拋下,她估計殺人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