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在敵軍坦克與迫擊炮的炮轟下,第二軍團士兵被炸得完全無法露頭反擊,少部分帶頭反擊的勇猛士兵也被下面的機槍亂槍掃死。
“哦,真該死,我的將士被對面壓著打,欸,對面坦克炸了一輛,誰幹的,是那個死囚排的排長,不愧是我親自提拔的兵。”
在一團糟的戰場中,剛剛抓住坦克越過山坡露出腹部底盤的時機,手持火箭筒炸燬了一輛坦克狠狠威風了一陣的夜,此時正躺在一處彈坑旁的戰壕內,捂著腦袋,吐出口中的沙子,強忍著耳鳴叫苦道:
,!
“瑪德,不就炸一輛坦克嗎,居然這麼針對我。”
就在剛剛夜炸燬坦克時,他的英勇表現不僅得到了撒切爾的讚賞,同時也得到了鋼鐵帝國士兵的關注,其中一輛虎式坦克注意到後立馬朝著夜所在處開了一炮,要不是其及時躲避,恐怕現在已經連完整的屍身都保不住了。
不過夜的一番操作也振奮了附近戰友的精神,不少害怕露頭計程車兵重新投入戰鬥,更有甚者開始效仿夜的行為,端著火箭筒轟向裝甲車與坦克,雖說不見得能打中但整體計程車氣提升了不少。
伴隨著敵軍空襲結束以及後勤人員帶給炮兵陣地的彈藥補給,光榮帝國的反擊正式打響,在短暫休息一陣後,夜也馬上重新加入戰場。
“shit,來個打槍準的把對面的機槍手幹掉!”
“砰!”話音剛落,對面的機槍手眉頭出現一個血洞倒地不起。
“幹得漂亮!”
得到誇獎的夜並不理會,繼續全神貫注地投入廝殺,眼睛在槍口的準星中閃動,思緒如同電光火石般靈敏,每一次瞄準射擊都帶走一個生命。
在感覺到對面的射擊密集之後,夜便開始在戰壕中轉移陣地,在途經一處機槍陣地時,一發炮彈正好轟在此處,正在對著敵軍掃射的機槍兵躲避不及,直接被炸飛了出去,一旁的槍手也被波及,身體朝著戰壕飛去,正好砸在穿梭在戰壕中的夜身上。
身體遭受撞擊的夜直接被帶著摔在了土坡上,痛呼道:
“哎呦我去,兄弟你可真沉,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快點起來。”
等了一小會兒遲遲未得到回應的夜將身上的槍手推開,誰料那槍手毫無力氣的直接倒在地上,胸口處插了個鐵片。
夜見狀連忙伸手去摸對方的脈搏,在沒有感受到脈搏後,也是放棄了呼叫醫療兵的打算,撿起地上的步槍繼續尋找合適的狙擊點。
在路過一個拖著炸斷腿往後放走計程車兵後,夜來到了被炸燬的防空炮陣地,這裡已經成為廢墟,一旁還躺著幾名已經犧牲計程車兵,在收斂了一些彈藥後,夜匍匐到變成殘骸的防空炮旁邊,打算以其作為掩體對敵軍進行狙擊。
看著前方戰場瀰漫的硝煙,感受著火藥的味道刺激著自己的神經,夜半跪著躲在掩體後面,將狙擊槍架起,右眼透過瞄準鏡觀察著戰場的走勢。
在看到戰壕處一個頭戴防彈頭盔的敵人正揮手向身邊士兵示意著什麼,夜果斷扣動扳機,槍膛射出的子彈直接正中眉心,而遠處失去指揮官的敵人一時也是慌了陣腳。
在幹掉其之後,夜深吸一口氣繼續沉浸在狙擊的節奏中尋找目標,這一刻,其彷彿化身戰場死神,無情地收割著敵軍重要火力的生命,變相的為友軍提供微弱的保護。
終於,隨著太陽的落山以及雙方的指揮官的命令,這場充滿血腥與硝煙的陣地戰暫時告一段落,戰壕內一名名士兵在聽到指令後直接不顧形象的躺在地上。
這場從早到晚的戰鬥已經耗盡了戰士們的體力,尚有體力的將士則在幫助醫護人員與後勤人員搬運受傷的戰友,至於那些失去生命計程車兵則被搬到後方的卡車準備統一帶回家鄉安葬。
防空炮陣地上,先前在戰場上狙擊敵人的夜,此時已經無力的癱倒在掩體後。
轟炸造成的劇烈頭痛以及一直以來緊繃的神經,使得夜在得到停戰指令後直接昏死過去。
身體的負擔即使換成白來操縱也很難挪動身體,只能就這樣靠在掩體後等待醫護人員的到來。
所幸等待時間不算長,很快幾個頭戴鋼盔的醫護人員抬著擔架跑來,在將夜羽攙扶到擔架上後直接向著後方運送。
:()雙生罪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