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們也算有些交情,?看在這點交情上,可以給你選一個死法。”
鬼伍:“……我有說不合作嗎?”
雲傾浛挑眉:“嘖,所以說你是要當我們的細作嘍?”
鬼伍低笑:“我這不也是被逼無奈嗎?”
“鬼伍,真言丹對你似乎不起作用呢。”雲傾浛看著鬼伍,眼眸幽深。
鬼伍也不隱瞞:“竟然被你看出來了。”
“你想利用我們對付血炎門。”風鈺聲音輕淡,看似疑問,實則篤定。
“不愧是少君殿下。”鬼伍低笑,笑聲裡略帶沙啞和悲涼:“兩位不也如我所願殺了鬼滅嗎。”
雲傾浛輕嘲:“嘖嘖,好歹也是鬼滅復甦的你,你竟然直接就利用我們將他殺死。”
“若非遇到兩位,我還得費些功夫不是嗎?”鬼伍笑得邪肆。
這倒是讓雲傾浛有些不解了。按理說鬼伍應該和鬼滅沒仇才是,否則鬼滅為何要復甦鬼伍?可是,按鬼伍如今的態度來看,是真的想要殺死鬼滅,也是真的想要覆滅血炎門。
難道說……
是因為蕭渺渺?
可鬼伍輾轉人世近萬年,莫五的一切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鬼伍俊朗的面上帶著笑,眼底有著誰也看不懂的神色:“作為誠意,我可以先告訴兩位一個機密。當初大祭司將煞主和我們留下,為對付少君殿下特意設下了一個陷阱。”
雲傾浛挑眉:“嘖,你們魔域的大祭司是怕憑你們煞主的本事根本就對付不了血脈覺醒後的風鈺嗎?”
鬼伍默默看了風鈺一眼:“事實恐怕也是如此。”
在九霄神域,很多時候都不透過靈系判斷天賦。更多時候,血脈就是天賦。
“陷阱?”風鈺淡淡抬眸。
鬼伍道:“這個陷阱的位置只有煞主知道。而大祭司交給我們的任務便是,若是無法將你抹殺,便將你引入陷阱之中。”
雲傾浛眼眸微眯。看來,風鈺的處境和她也不遑多讓。只不過,除去那不知道在哪的陷進來說,血魔族的人倒是比浮刃的人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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