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開心才是。”呂人傑的汗水混著雨水潸潸而下,上下的牙齒撞擊之聲清晰可聞。
“老大,我每次都聽你地話。這次自然也不會例外,如果我老牛跳山,一定先抱住那個該死的東西,,這傢伙是六指琴魔嗎?”
鐵牛魁再次咬破了舌頭,鮮血如泉冒出。
眾人腦袋昏昏沉沉的,明能靠本能死死守住了靈臺的清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一聲嘹亮。彷彿來自天際的暴喝震入了耳膜。
“給我滾出來。”
半山腰中,木青山左手撫腰。鼓動丹田,昂首大吼。如同在半天響起了一道霹靂.咚的一聲,是琴絃斷裂的聲音,接著一個扭曲的聲音傳了出來:“什麼……、、什麼人,你為什麼破我的功力?我跟你無……、、怨無…………仇,哈哈……、、”
一個身形極高地年輕人出現在木青山的面前,嘻嘻哈哈地大笑了一陣,隨即一頭衝進了密林之中。扭曲地哈哈笑聲忽高忽低地傳了出來。
原來這人被木青山一聲大吼之後,由於功力懸殊,反被震亂了腦神經,直接變成了一個瘋子了。
所謂萬物有利必有弊,這種類似魔音的鬼哭雖然霸道,世所罕見。但是明怕地就是擁有至剛至陽的功力絕高者,木青山的火舞聖光氣內道家的精粹結晶,正是此功的致命剋星。
“峰少。你揹著陳肥肥跟在後面,上面還有人等著我。”
木青山話音剛落,卻見呂人傑等人自一塊巖後走了出來,整個人彷彿虛脫了似的,臉色蒼白得驚人。
呂人傑剛想打一聲招呼,卻見面前人影晃動,木青山憑空消失了。
前面是一座小小的寺廟,飛瓦流丹,顯然建成並沒有多久,木青山並沒有發現香火鼎盛地蹤跡。
“我是木青,按照道上的規律拜山,希望朋友出來相見。”木青山憋了一肚子的火,但是考慮到陳肥肥的生命還掌握在對方的手中,祗好低聲下氣。
這一聲大吼灌注著火舞聖光氣,還夾雜著那股怪異力量的氣息,聲波與空氣震動,摩擦著一種怪異地共振氣流,就算對方是聾子,一定會有所覺察了。
“請進來敘話。”裡面傳出了一個慢悠悠的聲音,如針般刺進了木青山的耳朵。
木青山地聲音恢弘嘹亮,相容幷包,對方的嗓音尖銳如絲,似乎不是傳進了耳朵,而是藉著空氣爬入了耳膜之中。
木青山不敢大意,功凝如山,右手微微地豎起一個微小的角度,身形閃過了走道,隻手猛地推開了面前的紅木小門.“原來朋友還如此年輕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以為人世間已經沒有至陽剛功的存在,看來我這次出山還是失算了。”
祗見蒲團之中坐著一個身材中等的中年人,此人臉色通紅,似乎滴出血來,細長的眼睛開合之間,似乎有神光閃耀。
這個紅臉中年的人面前還放著一張琴,可惜琴絃已經全部斷裂。
“少廢話,你的徒弟暗算了我的朋友,這筆帳怎麼算?”
木青山緊握的拳頭金光微微地閃耀。
“果然沒錯,果然沒錯,這確實是最正宗的火舞聖光氣,真是奇怪了,當代火舞耀陽都沒有這等正宗的氣勁,怎麼會出現在一個少年的身上呢?”這名紅臉老僧似乎沒有聽到木青山的話,還在自言自語.木青山漸漸地不耐煩了起來。
“小朋友,你放心,你的功力剛好是我的剋星,我可以救你的朋友,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如果你想動粗,諒你也沒有把握把我留下來.”
這名來歷莫名其妙的紅臉老僧眼中突然射出熾熱的光芒。
木青山盤算了一下,他知道對方一身奇功異能,如果要耍什麼花招,估計自己也沒有辦法,眼前明好先拖一下了。
“說出你的要求。”
“很簡單,你是怎樣得到火舞聖光氣的練法的?你放心,這種功法我比你還清楚,明可意會不可言傳,你祗須告訴我如何來就行了,我實在好奇得要命。”這名紅臉僧人說到最後,竟然頗有焦急的味道。
木青山想也不想,爽快地道:“可以,你過你必須先救我的朋友。”
紅臉老僧似乎也是一個爽快的人,隨即站了起來,微笑道:“外面的朋友請進來吧!何必站在風雨之中。”
這人的聽聞功夫實在比木青山高了不籌。
木青山有點怪異地道:“難道我逼瘋了你的徒弟,你一點都不在意?”
“朋友,畢家請得起我,所以我就答應幫他培養一個人才,我祗要完全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