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陳肥肥的人品低劣已經暴露無餘,這傢伙關上車門後,毫無敬老之心的比了一個國標動作——中指。
“這裡地處偏僻,環境幽雅,而且最難得的是近林臨水,四通八達,確實是藏身的好地方,凌臨峰這小子的眼光不俗,這裡的佈置果然有他的作風,不知道一年之後,他會變成什麼樣子了。”木青山踏著地上的落葉,記憶回到了學校的那片小樹林內。
明叔看上去對木青山非常感興趣,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開口道:“胖子,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吧!這年輕人看上去不錯,很
有精神,該是個人材,比肥肥你可強多了。“
陳肥肥摟著木青山的肩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你這老頭地眼光總算不錯了一回,肥哥我縱橫江湖這麼多年。最服的人就是他了,哈哈,是了,你家中是不是有什麼黃花大閏女?否則你打聽我的兄弟幹什麼?老頭查戶口啊!”
這傢伙果然很死相,不賣任何人面子。
饒是明叔修養再好,也給這個胖子淫蕩的語言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再想說上幾句找回面子的話,陳肥肥已經哼哼哈哈地拖著那名白頭髮的少年闖了進去,倒是跟在後面的那漢子很同情地朝老人點了點頭.“格老子的,看來我老人家得養祗大狗了。胖子與野狗不得入內,再給這胖子氣上幾次。我老人家就得入土為安了。
哈哈!真!“明叔一邊呸,一邊笑著離開了。
“好小子。恭喜安然出獄.”
二樓的客廳裡,凌臨峰端坐在沙發上,神態瀟灑,骨子裡透出一種說不出來地氣質.客房裡還站著四位熟人,呂人傑、許志朗、牛鐵魁、張遼,這四名昔日的獸盟骨幹份子,冷冽地八道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木青山其人。只方的心中俱是驚訝不已。
這四人多多少少與木青山都有點恩怨往來,在西楚大學內,大家打了幾場架,對彼此都還算有些瞭解,這一刻見面,自然在內心做了一個比較.這是一種很自然地反應。
這人會是那個傻兮兮的黑小子?
在他們的眼裡,木青山比以前又長高了不少,當然。單以身型來說,木青山這樣的身高在他們四人面前並沒有什麼優勢,讓他們驚訝的是木青山的氣質,在西楚大學的時候,木青山在他們地眼裡,充其量不過是一個蠻力驚人有點小意思的黑小子而已,但是眼前的木青山卻跟上學時完全不一樣,隨隨便便一站,感覺心中涼颼颼的,誰也說不清楚是什麼味道。
如標槍般挺立的身型,幾縷白髮赫然垂下,神情之中帶有幾份冷漠,目光如電,很怪,非常怪的感覺,呂人傑幾人突然發現,一年之後,大家再也看不透這個黑小子了。
看不透地人才是最可怕的敵人,木青山所帶給他們的震撼程度,可想而知。
牛鐵魁下意識地撫摸著手指,悶聲道:“乖乖不得了,難道這小子去整容了?我記得他叫木青山,不錯吧!”
“不是,應該到了更年期了,或者是未老先衰。”張遼面無表情地道,似乎對木青山這種形象很排訴.“看起來挺有意思地,這小子經歷想必不少。”呂人傑摸著下巴,眼光中露出幾許玩味。
“小木,真的是你麼?”凌臨峰已經跨到了卓身而立的木青山面前,笑吟吟地看著他,神情之中既有三分欣賞,更有三分驚訝,留下的後四分就是好友重逢後的喜悅了。
時光容易把人拋,能留住的東西並不多。
自樹林之中分道揚鑣以來,木青山對凌臨峰一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歉意,隱隱之中,他覺得自己的衝動才導致了凌臨峰中途退學,可凌臨峰這小子認強不認栽,根本不承認,這件事讓木青山在心中悶悶不樂了很久。
木青山目光定定地看著凌臨峰,這一時刻,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明能定格般的點了點頭,在某一方面,木青山還是一個不會以華麗的言辭表達自己情感的人,像他這樣的人能夠與陳肥肥這種滿口胡言亂語的傢伙走得如此之近,成為莫逆之交,也可以說是奇事一件了。
“聽說環境能夠改變一個人,好小子,不錯,你好像真的變強了,能感覺到你的氣息,穩定中的強大,混得很不錯吧!
木青山,早知道你差點變得比我還帥,我就不跟你見面了,我現在有點妒忌你了,哈哈。“
凌臨峰瀟灑地笑了起來,這番話說得很有意思,屋子裡的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周海文也裂開大嘴笑了,這人雖是一名鐵骨錚錚的漢子,笑起來卻有三分孩子氣,眼前這些人個個外型不俗,言行舉止很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