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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案件的始末

當他們首次相見時,便一同走進了一家旅館並開了房間。

自那以後,許堯強頻繁地前去探望康嘉佳。

然而,每一次的相聚都讓許堯強心生疑惑:儘管康嘉佳本身就在泉市生活,但她始終未曾帶自己去過她家,而是次次都選擇入住旅館。

不僅如此,許堯強認為康嘉佳人品甚好,甚至主動提出想要與她成婚,並表示希望能夠登門拜訪康嘉佳的雙親,可這些請求無一例外地遭到了康嘉佳的回絕。

漸漸地,許堯強開始察覺到這件事情或許並非如表面那般單純。

心中的疑慮越來越重,促使他下定決心尋求真相。

他聯絡了泉市的友人幫忙調查一番。

結果令人震驚不已!

原來,康嘉佳口中所說的遭受家庭暴力而離婚,以及所謂的單身狀態竟然統統都是謊言,完全是用來欺騙他的幌子。

她壓根兒就沒有離過婚,其丈夫乃是一艘貨輪的海員,終年漂泊於全球各地,鮮少歸家。

不僅如此,當她那身為海員的丈夫外出之時,她非但與他人有著曖昧不清的糾葛,更是和數位男子維持著那般不正當的關係。

許堯強深感自己遭受了莫大的欺騙!

他不禁想到,自己含辛茹苦地掙錢給她花,到頭來卻將辛苦所得給予了這般不知廉恥的女子。

於是乎,就在一月之前,他主動聯絡了康嘉佳,並聲稱要帶她前往龍市遊玩。

康嘉佳聽聞此言,幾乎未曾經過任何思考便欣然應允。

而許堯強呢,則趁機誘騙康嘉佳,哄她說要在車內與其行魚水之歡。

待二人云雨過後,許堯強終於亮出底牌。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康嘉佳竟毫無半分驚慌失措之色,反倒輕描淡寫地表示:“能玩就行了唄,我又沒說不讓你玩,至於結不結婚的,有啥重要的呀?”

緊接著,她更是直言相告道:“況且我早就做了結紮手術,就算你娶了我,也沒法為你們許家傳宗接代,沒啥必要嘛。”

但許堯強卻始終認定她此舉純屬欺詐行徑,堅決要求她歸還自己曾花費在她身上的錢財。

康嘉佳聽聞此言之後,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不滿情緒。

只見她柳眉倒豎,怒目圓睜地說道:“許堯強,難道你以為可以白白享受我的身體而無需付出任何代價嗎?沒有金錢的支撐,又有哪個女子會心甘情願與你共度春宵呢?”

接著,她冷笑一聲,繼續道:“且不說這區區幾萬塊錢,就算去找那些所謂的‘外圍’女郎,也不過只能消費寥寥數次罷了。”

“倘若你不再提及此事,我們便依舊能夠維持當前這種關係;但在此之前,你必須滿足我的一個條件——定期給予我一定數額的錢財以供我花銷。我所要求的並不過分,遠不及其他女子那般獅子大開口,每次都索要數萬之巨。”

“然而,若是你執意不肯罷休,仍然喋喋不休地談論著還款之事,並指責我對你有所欺瞞,那麼我現在立刻轉身離去,從此與你一刀兩斷!”

可惜的是,許堯強似乎異常執拗,始終堅持讓康嘉佳歸還欠款,口中不斷念叨著被她所欺騙。

這下子,康嘉佳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了,她毫不猶豫地威脅道:“如果你再敢如此糾纏不休,我馬上就撥打報警電話,控訴你對我實施了強暴行為!”

許堯強聞言,瞬間火冒三丈,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憤怒,揚起手掌狠狠地扇向康嘉佳的臉頰,接連數下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徹整個車廂。

於是乎,兩人就這樣在車上展開了一場激烈無比的爭吵,互不相讓,局面愈發失控……

最終,許堯強在極度憤怒之中完全失去了理智,猶如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他猛地伸出那雙粗壯有力的手,緊緊地掐住了康嘉佳纖細脆弱的脖頸。

他的手指如同鐵鉗一般,越收越緊,絲毫沒有鬆手的跡象。

康嘉佳拼命掙扎著,但卻無法掙脫許堯強的束縛,她的臉色逐漸變得青紫,呼吸也越來越微弱,最終停止了跳動,就這樣離開了人世。

然而,就在這驚心動魄的一幕發生後不久,許堯強似乎突然從瘋狂中回過神來。

他覺得都是這個女人,讓自己不僅人財兩空,甚至還揹負了殺人犯的罪名。

他憤怒,他繼續對眼前的屍體施暴,用咬,用掐,用打,甚至還對還未涼透的屍體做出那只有變態才能做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