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李家溫所處的地方竟然不在龍市內,這無疑超出了龍市警局所能直接管轄的區域範疇。
面對這種情況,警方別無選擇,只能迅速釋出一份協查通報,並指令當地的警員前往執行傳喚任務。
可是,就在警方正積極籌備對李家溫實施傳喚之際,這個狡猾的傢伙卻彷彿憑空消失一般,蹤跡全無。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經過一番仔細搜查,警方在李家溫的住所以及其所經營的公司裡發現了數量驚人且與器官買賣緊密關聯的重要證據。
“真是可惡至極!他肯定事先得到了訊息,不然怎麼可能在傳喚之前的短短几個小時內還大搖大擺地待在公司裡,而一旦正式的手續下達,他人立刻就無影無蹤了呢?這一切都太顯而易見了。”趙飛燕氣得用力一拍桌子,滿臉憤恨地大聲說道。
一旁的鐘魈麟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開口道:“倘若沒有幾分特殊的本事,又怎能成功藏匿這麼長的時間啊。”
趙飛燕緊接著推測道:“依我看,他十有八九是透過非法途徑偷渡逃跑了,而且我猜測他很有可能逃到了臺省去了。”
聽到這話,鍾魈麟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先從我們這裡去到廈市,接著偷偷摸摸地渡海抵達金島,最後把金島當作一箇中轉站,進而逃往臺省嗎?”
趙飛燕微微頷首,表示認同地說道:“沒錯,根據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李家溫不僅在臺省擁有一家頗具規模的公司,同時還分別在麗國和櫻國成功創立了屬於自己的醫美企業。依我之見,臺省恐怕僅僅只是他邁向更高目標的一塊跳板罷了,或許他最終會選擇前往這兩個國家之中的某一處定居下來。”
鍾魈麟一邊輕撫著下巴,一邊若有所思地回應道:“如此一來,事情可就變得棘手多了呀。”
“的確如此,如果他果真逃到了那些地方,即便日後被我們察覺其行蹤,想要實施跨境追捕行動,也必須先徵得相關國家的許可才行。”趙飛燕眉頭緊蹙,語氣顯得頗為沉重。
“那麼,關於他的家庭成員又是什麼狀況呢?是否也是這般情形?”鍾魈麟追問道。
“他的女兒此前已赴櫻國留學深造,而他的妻子則以陪讀之名向有關部門提出申請並獲得批准後一同前往。至於他的雙親,二老早年間便移居至澳國,並順利取得了當地的綠卡。由此不難看出,李家溫其實早在身陷囹圄之際,便已然開始精心謀劃這一切了。說不定就在他尚未出獄之時,他的妻子便奉其旨意暗中參與某些違法犯罪活動了。”
事已至此,既然犯罪嫌疑人已經潛逃出境,一時之間確實令人感到有些無可奈何。
不過,警方依然能夠憑藉所蒐集到的有力證據,將那些尚未來得及逃脫法網的涉案人員一一緝拿歸案。
儘管此次未能將罪魁禍首繩之以法,但好歹也給予了這個龐大的人體器官非法交易組織一記沉重的打擊。
與此同時,藉助這個神秘組織提供的線索和情報,警方得以在國內展開一場規模空前的大規模清查行動。
而就在今日,陽光明媚,鍾魈麟卻並未像往常一樣外出,反倒是悠然自得地躺在舒適的躺椅之上,盡情享受著溫暖的陽光浴。
正在此時,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鍾魈麟慵懶地睜開雙眼,瞥了一眼螢幕,發現來電顯示竟是趙飛燕。
他連忙按下接聽鍵,語氣略帶關切地問道:“趙隊,發生何事啦?”
電話那頭傳來趙飛燕低沉的聲音:“魈麟啊,還記得上次我們一同前往醫院時,你偶遇的那位女同學嗎?你近期是否與她保持過聯絡呢?”
鍾魈麟聞言,不禁心頭一緊,迅速從躺椅上坐直身子,滿臉狐疑道:“方曉雪?”
“沒錯,正是她。可有聯絡?”趙飛燕追問道。
鍾魈麟稍稍回憶片刻,隨後答道:“沒啊,那天我留下了聯絡方式,給她發資訊說請她吃飯。她說自己最近值夜班,清晨需補覺休息,待調休之後再作安排。自那以後,便再無過多交流了。出了什麼事了?”
趙飛燕深深地嘆息一聲,沉重地說道:“她……被殺了,在宿舍裡被發現。”
“什麼!!!!”
鍾魈麟手中的手機險些滑落,他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滿臉驚愕之色,難以置信地問道:“什麼?方曉雪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因震驚而略微顫抖。
電話那頭傳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