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交代的,他說你現在不能去,要等以後,他也沒交代為什麼,他徒弟是按照他的遺願,替他把你收入門下。”
肖文智說:“你知道他徒弟是誰嗎?紫袍啊,還是整座道觀的主持。”
看著鍾魈麟一臉吃驚的模樣,鍾文軍說:“是的,雖然現在只是讓你穿綠袍,但跟他師出同門,所以你只要稱呼他師兄就可以了。”
他繼續說:“他說你先穿綠袍,等需要晉升的時候,他會派人或者親自對你進行測試,不用你親自過去。”
鍾魈麟覺得,不讓過去的原因有可能是跟自己本身有關,他想到了系統,難道自己現在過去,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可控的局面嗎?
肖文智告訴他,他的名字已經記錄在冊,他已經是一名正一道的道士,不止有道士證,他甚至有傳度證、道醫證、宗譜證等這些顯示地位的證書。
可以說鍾魈麟是一躍成為了一名道士,不需要三年考察,就比一些修行多年的道士還牛,甚至很多人看到他還要對他畢恭畢敬,沒辦法,他的地位太高了。
而且爺爺還說了,當時他誤會了,他以為那老道士是做飯的,其實不是,他是以前道觀的住持,還是道家協會的會長,那天只是肚子餓,才去廚房自己煮東西吃而已。
“爺爺,我所有的儀式都不用嗎?”鍾魈麟問。
鍾文軍說:“不能說不用,今天我就是要帶你回去,弄個法壇,你師父無極道長的畫像也帶回來了,你跟我走,去把儀式完成就可以了。”
“不是啊,那你讓我回去就好,為什麼還要親自來。”
肖文智說:“因為我們剛下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