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炆峰點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了解一下,有可能是張賀福領養的也不一定吧,有線索就好,你在陵園嗎?”
鍾魈麟回答道:“我在半山腰,既然土地說人是安全離開他的地界,那我們的重點要放在路上的監控了。”
李炆峰表示認同:“嗯,我等會讓人去交警隊查一下,我在陵園,你要不要上來?”
鍾魈麟想了想後拒絕道:“不了,對了,給我小葉的一些dNA樣本,比如頭髮,指甲這些,我試著找看看。”
李炆峰迴應道:“好!我想辦法找一下給你,電話聯絡。”
確定小葉不在山上後,鍾魈麟調轉車頭離開。
過了一會,李炆峰將小葉家的資訊傳送給了鍾魈麟。
到達小葉家附近時,鍾魈麟觀察到這裡屬於農村地區,而且從他家出發走一段路都是沒有監控覆蓋的。
於是,他指示王一等人在這片監控盲區周圍尋找線索。
沒有發現,鍾魈麟只能無奈返回。
吳梅娟看著他一臉失落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說道:“我覺得張老頭那所謂的兒子,嫌疑非常大啊。”
鍾魈麟點了點頭,認同地說道:“確實,土地也說了,他身上有案件啊,而且還加入某些組織團伙,甚至從他跟張師傅的對話來看,他好像是在躲避什麼人,有可能是警察,甚至有可能是一名通緝犯啊。”
吳梅娟眼睛一亮,繼續猜測道:“通緝犯,組織,會不會販毒啊?”
“有可能。”鍾魈麟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吳梅娟接著問道:“如果真是張老頭的兒子,那能不能從張老頭的dNA去查,看看是什麼人,被通緝了,警方資料庫應該有dNA樣本吧?”
鍾魈麟聽後,眼前一亮,讚賞地看著她說道:“這倒是條思路啊!”
然後又開玩笑地說:“真是的,付費和白嫖,你的差別太大了。”
吳梅娟咧了咧嘴,反駁道:“你有嫖嗎?你有付費嗎?”
鍾魈麟滿腦黑線說:“別給我開車,好了,回家等訊息。”
下午,李炆峰來到廟宇。
他坐下後說:“給我開眼。”
鍾魈麟十分不解,不明白李炆峰為什麼要開眼,畢竟現在他身邊只有一個吳梅娟而已。
他也是疑惑,但也沒有多問,按照李炆峰的要求幫他開了眼。
接著,李炆峰說道:“我想和梅娟說一些事情,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聽到這句話,鍾魈麟不禁愣住了,心裡暗自納悶,他們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避開自己呢?
儘管感到困惑,他還是站起身來,說道:“好的,那你們聊吧。”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待鍾魈麟離開之後,李炆峰開口問道:“你知道張賀福那個所謂的兒子是誰嗎?”
吳梅娟聞言一愣,腦海裡飛快地思索著這個問題。
很快,她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說道:“難道是……”
李炆峰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沒錯,就是他。雖然張賀福並未成婚,但他年輕時曾與一名女子有過一段感情。當時,女方已經懷孕,而張賀福卻沒有迎娶她。最終,孩子跟隨母親一同生活。而那個孩子正是張文霖。如今,他回來了。根據張賀福的 dNA 以及山腳下的監控錄影,我們可以確定就是張文霖。因此,我才會讓魈麟迴避,畢竟你曾經說過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
吳梅娟緊緊握起拳頭,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這個混蛋,他竟然真的回來了。”
緊接著她說:“沒事,他知道只會鬱悶而已,我昨晚已經成為他鬼僕了。”
李炆峰哦了一聲:“他收了嗎?既然這樣,那就能告訴他了,我來的時候就在糾結,這件事如何讓他不知道,但現在我也放心了。”
鍾魈麟進來了,看到李炆峰的表情,他問道:“啥事要揹著我啊。”
吳梅娟說:“一件讓你鬱悶的事情,張賀福是張文霖的父親,所以土地看到的那人就是張文霖。”
真是夠鬱悶了,比他昨晚聽到的更加鬱悶啊。
草了,難道這就是天意,自己不收,張文霖這小子就不會浮出水面嗎!
“李隊,當時你不是說他五歲的時候父母離異嗎?當時你們沒去找張賀福嗎?”
李炆峰搖頭:“張賀福沒有結婚,但張文霖的母親有,可以說兩人的相識就是一場錯的,兩人很早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