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大郎爺爺說的,道術博大精深,我所瞭解的只是皮毛而已,甚至連皮毛都沒有。”
鍾魈麟眼神犀利地看著對方,開口問道:“因此,你邀請我共進早餐,目的就是向我請教道術?”
本田友子微微頷首,表示認同,並輕聲回應道:“嗯,不知是否可行?”
鍾魈麟面色凝重,緩緩說道:“誠如你那位大郎爺爺所言,道術源遠流長、深奧莫測,乃是我國曆經無數個朝代更迭以及眾多先人心血凝聚而成之瑰寶。”
“實在抱歉,在未正式舉行拜師儀式之前,道術絕不可輕易傳授給他國之人,友子小姐若只是單純想宴請貧道用餐,倒也無妨;但若是附帶其他條件,那麼恕我難以從命,貧道此刻尚無飢餓之感。”
本田友子聽聞此言,臉上流露出些許失落之情。
她輕咬嘴唇,不甘心地追問道:“為何會如此嚴苛?難道就沒有任何特例存在嗎?”
鍾魈麟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誠然,過往確曾有過破例之舉,但以你目前之狀況而言,並不符合相關條件。”
本田友子心急如焚,連忙追問:“究竟需要滿足何種條件?您不妨直言相告,倘若您不肯透露,又怎能知曉我無法達標呢?”
鍾魈麟嘴角微揚,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緩聲道:“僅提及其中一項關鍵要點,便可知曉你與此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