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方向不斷的形式。
隨著車子越來越深入,道路也變得越來越窄。
到了最窄的地方,我們出現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
我不解的詢問道:“這裡是哪裡?”
“這裡被先驅們稱呼為鹽津城,但我更喜歡直接稱呼眼睛。”大海說著停好了車,摘下了頭盔。
這裡有一面碩大的鏡子,而鏡子前似乎還站著一個人。
大海對著對方開口道:“我又帶了一個人,希望你給他開個竅。”
面前的男人轉過頭開口道:“他叫什麼?”
大海淡淡的開口道:“路橋。”
男人轉過身,我嚇了一跳。
對方沒有雙眼,雙眼空洞洞的此時發著光。
男人開口道:“我叫大腦,當然這也只是一個稱呼。我不負責思考,我負責把看見的傳遞給後面的這些脈絡。你一定很好奇對吧,像大海這也的僱傭兵都是我僱傭的,哪裡有了問題我就會叫大海過去。而平時沒事的時候,我就會讓大海在各個臟器間消磨人生。反正,你看過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你就是大海說的大腦?”我呆住了,此時叫大腦的男人抓住了我的腦袋。將兩個空洞且發光的眼神對準了我的眼睛,奪目的燈光之後我看見了眼前的一切。
我此時的視角,就好像帶著ar的頭盔。
眼前的男人坐在一個類似於酒吧的地方,桌上是一瓶瓶的酒。
而眼前有個穿著性感火熱衣服的女人,我的目光一直看著對方的衣領處的溝壑始終挪不開視線。我知道這並不是我的視角,也不是我眼前這個叫大腦男人的視角。這個視角來自於整個身體此時我的耳邊傳來了聲音:“我想用不了多久,他今天晚上還要再來一次。那麼說今天晚上我想嫋道城又會感染,我希望他能用安全措施。但我想歸我想,我並不能主導他。平日裡酗酒就已經夠誇張了,最近這短時間的操作根本就是在自殺。”
“他是誰?”我下意識的開口道。
“他就是這個身軀,就是我們的神。就是我們生活的世界,只不過他在摧毀自己。”大腦開口道。